肥豪的那班手下也不知甚麽时候开始全都走光了，班房里只剩下我和这被肥豪用完用厌，被催残後当作二手货般扔下的小女友沛沛。

    「小南……对不起……我……」

    沛沛忽然哭了起来，迷糊的对我说。

    我从口袋中拿出了手帕，替沛沛抺着。

    忽然我想起了这熟悉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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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年，学校後山还有只年老的黄狗，名字就叫小黄，大概受过很多人类的欺负吧，这小黄从来就不是很容易和人亲近，就除了喂牠的校工，和我班上的沛沛。

    沛沛很喜欢小黄，她会把自己的零用钱省下，到小食部买小黄最爱吃的鸡脾给牠吃，冬天的时候又会做衣服给牠穿，小黄脾气高傲，平日就是人家送牠东西，牠也搁在一边一概不用，可就是对这小可爱送的鸡脾最没辙，沛沛总是一边喂着牠一边温柔的扫牠的毛，又跟牠罗罗唆唆的说甚麽话，而这老狗好像受不了般，被摸两下後便软软的摊在地下，连平日不肯穿的衣服在沛沛的说服下也乖乖的穿上。

    於是冬天的时候便看到了这穿着粉红色衣服的老狗在校园四处走动的奇境。

    只是，和人一样，动物也是有生老病死的，就在中二的学期尾，小黄得了次大病。

    在那一个月里，沛沛几乎每天都去探望，就希望牠的病能有好转。

    而小黄也像回应沛沛一样，只要看见沛沛来，就会变得比较精神，後来校工们都说，要不是沛沛每天来探望，大概小黄就撑不下去了。

    只是後来有一天，小黄忽然不见了，校工们也说不知道，有的则说小黄知道自己是病不好的了，不想沛沛伤心，所以自己躲到了别的地方独自死去，沛沛听着伤心到哭肿了眼，有好一阵子，沛沛每天都走到小黄那空荡荡的狗屋子蹲着发呆，就希望牠回来。

    那个时候，大概我已喜欢了这善良的小天使，也想为这老狗做点甚麽，除了画画之外我甚麽也不会，便把小黄画了出来，在放学的时候偷偷放到了小黄住的屋子，在上面写上：「给沛沛，我找到新的家了，过得很好。」

    我想即使校工看见也不会拿走吧，放低後便离开。

    隔天我就在平时沛沛来的时间走到那附近等着，她看到画後吓了一跳，随即又哭了起来。我走出来给了她手帕抺眼泪，说小黄跟我说喜欢沛沛笑的样子，叫她不要哭。

    沛沛说我怎麽懂狗的语言，我说画画的人都会读心术。

    她用小黄的语言汪汪的叫着，问我听不听得懂。

    我说小沛沛是想要吃小食部的鸡脾，她才笑了出来。

    後来，我们听说原来小黄被某个爱狗的老师带到了宠物医院，而且学校的环境也不太卫生，所以便接了回家里养，沛沛也才开心起来。

    再後来，她买了新的手帕还给我，上面有只可爱胖狗的图案，虽然与又老又残的小黄完全不像，可沛沛说这是小黄病好後的模样，我也没甚麽意见。

    只是用小黄的汪汪声向她道谢。

    而那手帕也成为了我们的记忆和信物，也就是我此刻用来替沛沛抺眼泪的这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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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都变得这麽了脏…你还会喜欢我吗？」眼眶红红的沛沛说着。

    「不…我好喜欢这样的…沛沛…即使是被弄脏的沛沛。」我一边替沛沛抺着眼泪，却忍不住冲口而出，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一种异常的爱意充斥着身体，觉得沛沛这可怜亏亏的脸，满身精液的肮脏身体，竟比平日更可爱可亲，我的下身同时不断溢出一种奇异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