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此情错付应有恨
上你?实话告诉你,那天铺子里间放置了一颗叫照影珠的仙家宝物,老爷和少爷们都知道你穿上那身裙子后,屁股晃得有多下贱!」
林玉如遭雷击,呆在当场。
赵二嫂咬着林玉耳廓笑道:「知道我跟李家是什么关系吗?我曾是李家的大丫鬟,替三位少爷换过尿布,还是李家的性奴隶,为三位少爷泄过阳精。」
林玉打了个冷颤,哭道:「三少爷,看在那天庙会同游的情分上,求您跟老爷说句好话,放玉儿回去吧……」
赵二嫂朝李员外媚笑道:「不知老爷今晚想怎样糟蹋这丫头?要不要连奴婢一起玩?」
李员外:「二嫂这么漂亮的一个荡妇,当然要一起玩了。」说着打了个响指,密室内一堵石壁缓缓拉起。
赵二嫂:「居然还有这么一处机关?奴婢在这里被轮奸了这么多次也不知道咧,这黑乎乎一片的,到底藏了什么宝贝?啊!这是什么?不!不要!老爷救救奴婢!」
十几根触须分别死死缠住林玉与赵二嫂腰身四肢,将二女扯至半空,邪兽从石壁后露出真容,正是如月凛子所追寻的第三头蛰须。
衣裳撕扯的刺啦响动夹带着绝望的尖叫,在密闭的空间内奏起回响,残破的布屑片片扬起,化作满是愁绪的七彩落瓣,漫天飞舞,它们曾属于裁剪得体的裙装,遮掩酥胸的肚兜,包裹下体的亵裤,此刻皆是黯然凋零的过客,向那两具活色生香的赤裸胴体作最后的告别。
或许在那头邪兽眼中,为交配而存在的女人,根本不需要多余的装饰,脱光了挨肏,插爽了淫叫,泄身了高潮,天经地义,哪来这么多繁文缛节,情投意合。
干就是了!
温热的汁水滴落在少女潮红的脸蛋上,淅淅沥沥,把林玉从昏厥的迷梦拽回炼狱般的现实,她麻木地睁开眼眸,凝望着正上方赵二嫂那白花花的赤裸娇躯,那两枚被拉扯到崩坏边缘的肉穴,还有淫穴和屁眼周遭一圈被抽插至肿胀发紫的媚肉,她没来由地笑了笑,呵呵,活该,天道循环,报应不爽,谁让你把我骗得这样惨。
可林玉自己又能好到哪去?本来毫无赘肉的小腹如同怀了五六个月身孕般微微隆起,淫邪的触须已经完全侵入了她的小穴阴道与后庭肠道,像丘壑般鼓起的肚皮上甚至可以依稀看到触须吸盘蠕动的纹路,至于那座用以孕育生命的宫殿,早已沦为恶徒的巢穴,灌满了邪兽的馈赠。
她就这么稀里糊涂地丢掉了最为看重的贞洁,但凡被邪兽侵犯过的女人,身上都会留下不可磨灭的淫纹痕迹,少女空洞的眼神透着无助的哀伤,她这辈子都休想嫁出去了。
邪兽分泌的粘液阻断了痛觉的传递,滤去快感以外的烦忧,林玉心中悲痛欲绝,两处被触须所占据的肉穴却无可自抑地来了感觉,跟几天前的调教不一样,这是来自肉体的原始愉悦,她在最为痛恨的李家父子面前,可耻地高潮了,明明知道自己被邪兽强奸,可耻地高潮了。
她羞愤得想自尽,小嘴儿却在径自叫床,叫得比以往任何一次自慰都……轻贱……
没法子,触须吸盘附着在肉壁皱褶上,反复拖拽磨研,期间释放的极乐快感绝对不是林玉那两根指头能比拟的,身子一泄再泄,少女一败再败,除了放纵地淫叫,根本兴不起别的念头,更遑论反抗了。
原来……被强奸也可以这么爽啊……
仅存的意识淹没在快感的海洋中,林玉与赵二嫂相继一声高唱,彻底沦为与邪兽交媾的肉便器……
三少爷得意说道:「爹,待把她们献祭完了,咱们这个月的份额便算完成了吧?」
李员外:「林玉那妮子还凑合,赵二嫂那个被你们玩了无数遍的烂货可没剩下多少元阴之气了。」
三少爷:「啊?那岂不是还得再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