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待以此身报亲恩
好雨知时节,当肏乃发生。随须潜入裆,润穴细无声。
月牙挂枝头,淫露落眉间,青春少女所独有的馥郁体香弥散在潮湿的空气中,沁人心脾,阴暗的密室内洒下诗情画意般的烟雨迷蒙,浇落在李家父子扭曲的脸庞上,却让他们心底那把欲火烘得分外焦灼。
东瀛巫女两腿间紧绷的内裤布料被拨弄到一侧,红裙之下,略为肿胀的一线肉缝被细小而密集的触须强行掰开,那颗泛起暗红的蚕豆似乎唤起了某种残虐的回忆,督促着主人泄下一幕幕水帘。
女子剑仙两腿间本来就是落落大方地真空上阵,旗袍之下,红润的阴唇嫩肉被迫拥抱着为奸淫女人而生的触须,发烫的阴核记起了过往被调教的无数个日日夜夜,自顾自地掀起了情欲的风暴。
如月凛子与师轩云,放弃了最后的抵抗,羞耻地双双发情了……
大少爷:「爹,这两个小妞这般年纪便有如此修为,这背后师承定不简单,若真让蛰须奸入内射,往后怕是再无斡旋余地了。」
李员外望着长子,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三个儿子中,幺儿看似彬彬有礼实则目中无人,老二生性风流徒惹事端,唯有这老大还算有几分沉稳。
李员外重重一叹:「为父又何尝想跟她们结下梁子,看衣着,用刀的那位应该是来自东瀛属国的巫女,至于使剑的那个,若所料不差,当是师家的女人,这两个美女就没一个是好惹的。」
「她是师家的女人?难怪穿得这么轻佻。」二少爷眼前一亮,非但没有被师家的名头吓到,反倒透出些许狂热的亢奋。
三少爷:「管她是哪家的千金大小姐,被蛰须插过以后,也只有乖乖当性奴的份儿,待把她们送到妙相王手上,便是大功一件,妙相王自会想法子保我们李家周全。」
李员外摇了摇头:「咱们李家在这天水郡的一亩三分地里算是一方豪强,可在妙相王眼里也就是一枚可有可无的棋子,不然又怎么会在我们身上种下欢喜符?这道符虽说能强健体魄,延年益寿,可一旦我们被仙家正道抓获,这就是一道名副其实的催命符,不然老夫刚才又怎么会拼死一搏?」
师轩云闻言,心中了然,难怪如月凛子在最后关头暗示自己不要出手,可这触须真的把骚屄撩得很痒啊!
大少爷:「虽然传闻师家女都是人尽可夫的荡妇,可把她们调教为性奴就是另外一回事了,爹,这如何是好?」
李员外:「也只能见一步走一步了,唉,这回说不得要舍了这天水郡的基业,举家迁徙他乡。」
二少爷:「爹,反正都要献给妙相王当祭品的,那师家女怎么看都不是处子了,何不干脆让咱们一起爽爽?噢,当然是让爹先上。」
三少爷:「二哥此言差矣,所谓上阵不离父子兵,这等尤物,当然要一起上了,这骚屄嘛,自然是父亲的,大哥最爱的是屁眼,小嘴留给二哥,至于小弟我就勉为其难插插她的奶子得了。」
李员外气得差点当场背过气去,好不容易才缓过来,颤声道:「你们真当妙相王好糊弄是不?都忘了当初黑岩寨那江氏兄弟想在调教皇妃时动手脚,最后落得个什么下场?你们想让李家女眷都沦为娼妓不成!得亏老夫还在,不然这活路都能让你们走成死路。」
兄弟三人被老父一阵数落,黯然无语。
如月凛子以半是夹生的神州官话呻吟道:「你们……啊,啊,你们这些禽兽想对……对我们做什么,啊,嗯,嗯,快……快让这邪兽停下来……停下来啊!咿,咿,啊,若让我脱困,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啊,不要,不要再往里边了,不要啊!」
二少爷刚被父亲劈头盖脸地一顿痛骂,心中纵有万般不服也不敢还嘴,这会儿正是满腔郁愤无处宣泄,冷着脸笑道:「看你这淫穴的模样虽然被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