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陆源的脚下,陆源呆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女人不知所措。
「源……」头纱下传出一道熟悉且亲切的声音,陆源的脑袋仿佛再次遭到重击,这个声音,会这样叫他的,唯一一个人,不就是他姐吗???这礼堂里就他一个男性,不用想都知道陆虹染的结婚对象是哪个,但他还是不敢相信,用颤抖的声音问着:「姐……你……你的……新郎……呢?」「呵呵~新郎?新郎不就在我的面前吗?」陆虹染说着张开了双臂,宽大的白纱披肩垂下,曳在裙摆上,「来,到姐姐这里来,把我的头纱掀开吧~」「不……怎么可能……你……我,我们是姐弟啊!!!」陆源歇斯底里。谁知陆虹染歪了歪脑袋,巨大的头纱轻轻摇摆,一声明显至极的嘲笑传来:「对啊,谁让你高考成绩差到只能上一些野鸡学校呢?你这种废物以后除了做姐姐的肉奴还能做什么呢?啊,不对,你还可以去拧螺丝,不过嘛~我们陆家好歹家大业大,怎么会让家族子弟出去拧螺丝呢?来吧,躺在姐姐怀里,开始你的新生活吧……」说着陆虹染再次踏步向前,女仆们也在怂恿着陆源去揭开头纱,陆源却是越来越难以置信,踉跄着后退几步,「不……不可能的,你怎么会……」女仆们倒也没有阻止陆源的退后,只是齐齐笑出声来,在陆源听来如同嘲笑他一样,羞愤的同时也越发害怕。
「不……不要!离我远点!离我远点啊啊啊!」看着逼近的亲姐姐,陆源惊叫一声,被吓得扭头就跑。「我猜少爷不会超过半分钟就会射出来,嘻嘻~」白渊调笑道。正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此时缠绕在陆源身上的乳白色缎带正是如此,缎带最开始是从他的肉棒缠绕,然后延展到全身的,每当陆源迈动腿,缎带就会被牵引着收缩,包裹阴茎的缎带纵横交错,在陆源逃跑的途中从龟头处一路紧缩,像有无数只嫩手帮他撸动阴茎一样,「松……松开啊」陆源一边逃一边用手扒拉着身上的缎带,气喘吁吁,终究是让他拉开了一个扣子,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力一扯,「哗」的一声,缠绕肉棒的缎带全部松开,不过松开的时候缎带不停擦过肉棒,丝滑的缎带在解开时没有受到一丝一毫的阻拦,就这样一扯就开,但这可苦了一直兴奋着的肉棒,在如同漩涡一般的缎带摩擦之中再也止不住精关,颤抖着将精液射了出来,「啊……啊……」陆源绝望地叫着,一波剧烈射精让他双腿立马瘫软下来,他用上了最后一点力气想要挪动身子,在地上匍匐,但是也只是杯水车薪。织物摩擦的沙沙声越来越近,新娘们各色的体香笼罩着他,仿佛一个囚笼,但是终究是伦理占据了上风,陆源依旧死命爬着,急得满头大汗,缎带飘动,轻柔地帮他抹去脸上的汗珠,仿佛真的在鼓励他逃跑一样。
「少爷快点呀,大小姐要追上来了~呵呵」黄安荷笑地花枝乱颤,蓬裙鼓动着,里面充作裙撑的缎带仿佛要掀裙而出。
「哎呀……这裙子还真是重,源~等等姐姐,别爬那么快呀~」陆虹染提起裙摆悠闲踱步,流苏般的头纱闪闪发亮,裙下的缎带像辐射一般继续扩散着,却始终没有碰到陆源的身体。
「呼哧,呼哧……」陆源越来越累,双腿依旧没有恢复力气,持续的爬行让他的双手越来越酸,眼皮也有些沉重,在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折磨中,他心中那点挣扎在被持续淡化……为什么要逃跑?门在另一边,她们好像在戏弄我……我这样子根本不可能爬的出去……刚才被缎带摩擦着射精好舒服……陆源爬她们就走,陆源停她们就停,仿佛在玩一二三木头人,这也是陆源小时候最喜欢玩的游戏,如今……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几岁,这个木头人游戏似乎没有小时候那么好玩了……「嘶嘶~」丝滑绸缎的摩擦声越来越密集,仿佛就在他的耳边,陆源又回忆起了刚才被缎带撩拨到射精的快感,手一软没抓到地板上,织物摩擦的声音忽然变得急促起来,陆源吓得再次开始往前爬,她们身上散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