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太阳照常升起,却怎么也无法透过层层叠叠的绸缎照到那淫糜不堪的大床上。虽然已经被榨出了不少精液,但经过神只的房术增强之后的身体并没有出现多少异样,反而全身都是舒畅感。
当陆源醒来时,发现自己的手脚已经自由了,唯有裹住阴茎的丝绸从四面八方延伸而来如同附骨之疽般缠在上面,看起来像个提线木偶,陆虹染则躺在一边,昨夜的长裙不知何时已经换成了红色的薄纱睡衣,少女美好的胴体展现的淋漓尽致,衣物上延伸出来的绸带也静静地散落在床上,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美好,但陆源回想起昨夜的事情便惊恐无比,虽然他不是什么特别保守的人,但与自己亲姐姐乱伦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现在的他只想赶紧离开,暂时躲个几日然后去填写高考志愿。
陆源坐起身,确认那些诡异的布帛没有再缠着自己的身体之后便走下了床,边走边尝试着解开那缠绕在阴茎上的丝绸,但肉棒好像沉溺在了丝绸的温暖而香气四溢的包围当中,陆源无论怎么拉扯,这薄如蝉翼的丝绸就是解不开,也扯不烂,就在陆源成功拉开一道彩绸时,一双软嫩的玉手从身后缓缓游走到了陆源的小腹处,伴随着一阵极具磁性而慵懒的女声:「亲爱的,一大早这是要去哪里呀~」那缠绕阴茎的彩绸便被一点点剥了下来。
陆源完全没听到脚步声,陆虹染便已经在他的身后抱住了他,陆虹染用一根手指缓缓拨弄着阴茎,咬住陆源的耳垂吐气如兰道:「不再多陪人家睡一会么?」彩绸很快就被剥的只剩下缠住根部的那一条。
陆源崩溃了,带着哭腔喊道:「姐!!你醒醒啊!!我们可是姐弟啊?!」「嗯哼哼~我们两个确实是亲姐弟呢~不过该醒的——是你吧。」陆虹染说着,指头轻轻点在了龟头上,开始向着根部游走,「该认清现实了……你的分数我已经查到了,就你那个分数,大学读不读都没有区别,毕竟以后还是要家里养着你呢……」无数的绸缎从龟头盘旋往下,随着陆虹染的指头的游走轨迹在肉棒上一点点缠绕进去,指头从龟头一路游走到了陆源的肚脐眼处,陆源的整个裆部都被鲜艳的绸缎包裹,如同尿布一般,只是上面多了一根奇怪的东西。
陆源不知道陆虹染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是认清此时的处境之后他不禁流下了泪水,虽然他知道这种事有违人伦,但是这实在是太过舒服,他便在这矛盾之中迷失了。陆虹染给陆源转了个身,捧着他的脸伸出香舌舔掉了陆源的眼泪,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道:「真丑,除了我还有谁会要你啊。」陆源的脸忽然有些扭曲,有些破罐子破摔地反驳道:「丑?我是很丑,跟你差不多,毕竟一个妈生的。」陆虹染的脑袋忽然嗡的一声,那玫红色的双眼忽然变了眼神,咬牙切齿地捏住了陆源的脸道:「胆肥了啊,居然敢说你姐丑??」听到那熟悉的语调,以及那个稍微带点俏皮的眼神,陆源忽然有种眼前的女人已经变回了他的姐姐的感觉,顿时破涕为笑,若是恢复正常了一切都好说。
但是怎奈何这肉棒十分不争气,陆源稍微放松了一些,精关便顿时失守,大量精液被绸缎挤出,然后迅速被吸收进去。
陆虹染的眼神随着射精再度变得妩媚,又回到了原本的状态,她有些心疼地摸了摸陆源那被捏的有些发胀的脸蛋,开口道:「亲爱的你要记住……这个世界上只有我可以说你丑,其他人……就算是你自己也不行……知道吗?」陆源一脸惊恐地看着陆虹染恢复原状,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无力感。随着陆虹染魅惑的话语,地面有无数金色布帛朝着陆虹染汇集过去,钻入了薄纱睡衣当中,重新交织成了昨夜那件雍容的金色礼裙,外罩一层淡红色轻纱。而后又有绸缎从陆虹染身后射出,迅速裹住了陆源的脑袋和身体,包裹肉棒的彩绸一阵阵缩紧,将有些颓势的肉棒再度定型。
「绸缎的触感如何?很舒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