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嘶嘶——陆源的抬腰仿佛迎合着丝绸的动作一般,房间内无数的丝绸缎带开始朝着陆源的下身聚集,无数的丝带开始从龟头缠绕,一点点向下覆盖,紧紧裹住柱身,挤开了根部环绕的金色缎带……「呜呜……」陆源发出了怪声,脚趾都不自觉地僵直了,一次前所未有的舒畅射精,呼吸不畅,心砰砰地跳,阴茎依旧在痉挛着不断射出精液,噗噗的声音也已经无法透过层层叠叠的丝绸了,精液喷洒在丝绸上很快就被吸收,裹着阴茎的布料如同吸吮着精液一般蠕动着,配合着陆虹染那吻技,陆源越是射精,丝绸的侵略便越放肆,几乎是意识不到的时候陆源的裆部就被裹得严严实实,丝绸还在不断扩散,将他的整个下半身都吞噬,贴合每一寸肌肤,而后又将两腿紧紧收缚,蛋袋也颤动着,但依旧饱满,似乎在神只的加护下陆源拥有射不完的精液,以及这难以厌倦的极乐,而这种快乐是双向的,陆源在快感的包围中舒畅射精,而精液射在陆虹染的体内或者射在丝绸上被吸收都会让陆虹染感受到快意,陆虹染感受到快意便会操纵更多的丝布裹住陆源。
良久,两唇松开,陆源张着嘴无言,似乎陷入了呆滞,陆虹染轻笑一声,轻撩裙摆,一下子盖住了陆源的整个上半身,陆源的视线立马陷入了黑暗之中,裙摆的材质显然更加厚实,也更加柔软,他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好像正在陷入毒蛇盘绕的沼泽之中,一条又一条的丝缎在他的上半身游走,裙摆下的香气更加湿润迷人,陆虹染轻轻拂过陆源盖在裙下的脸,五官便浮现在了裙摆表面,在催情香气的影响陆源竟然失去理智般地开始舔舐那散发着香气的裙摆,这般模样引得陆虹染阵阵娇笑,陆源下身处已经被裹的几乎看不见原本的轮廓了,此时的他倒是像个不倒翁,下半身困在柔滑丝布组成的球中动弹不得,生殖器早已不知沉没在了哪一层的丝绸里面了,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阴茎肯定是硬邦邦的,不然精液也不会透过层层丝绸濡湿下半身的大球的表面了。
陆源在香软丝布中不知沉浮了多久,身心都处在狂喜中,仿佛世界都消失了,只有这滑腻丝绸裹住身体的快感了。
陆源在一片昏沉中缓缓睁开双眼,发现房间里依旧纵横交错着无数如虹的丝绸,房间里一片黑暗,太阳早已下山,丝绸上依旧散发着些许暧昧的光线,而他身上的丝绸已经一条都没有了,浑身光溜溜的,阴茎高高竖起,不知在期待着什么,陆源也不知在想什么,看了一眼身边睡的正香的陆虹染,身体本能地就想远离。
陆虹染也确实是少有的美人,睡着了的样子更加迷人,若是有男人娶到他可能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事情了,但陆源估计不在这范围之内,他颤颤巍巍地走向门口,奇怪的是,没有任何一道丝绸有动作,仿佛都和陆虹染一样睡着了,没有东西阻拦他,他很快就能到门口了,但心中一直有种很奇怪的想法挥之不去,连陆源自己都说不清楚,他只感觉口干舌燥,双手也有些不老实,他现在只想赶紧找杯水喝,他伸手拧动门把,门竟然一下就打开了,漆黑的走廊里遍地是金色的绸缎,仿佛花海一般,香气缭绕,房子里安静的可怕,女仆们可能都去睡觉了,陆源摇晃着身体不知在想什么,想跨出门口却怎么都做不到,他突然想起来饮水器这个房间里也有啊,不知是不敢踏出去还是怎样,陆源去饮水器那里直接用嘴接水喝,但无论喝多少,他都好像不满足,依旧口干舌燥的厉害。
陆源掐着自己的脖子喘着粗气,一屁股坐在了铺满绸缎的地板上,他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了,他现在一身冷汗好似缺氧了一般,连忙站起来跌跌撞撞走向房门,就在他准备踏出房门时,阴茎突然跳了一下,陆源咽了一口唾沫,回头看向依旧熟睡的陆虹染,此时她正好翻了个身,身上的红色薄纱睡衣根本盖不住她的那魔鬼一般的身材,胸前两团雪腻晃动了两下。
陆源的阴茎颤抖的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