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的嫩皮上轻扫慢舔,又用手紧箍着阴茎根部慢慢捋前,待马眼上出现几滴在尿道里被挤压出来的残留精液,像珍珠一样挂在龟头上时,才毒蛇吐信般撩动着舌尖,逐一黏点进口里,津津有味地嘴嚼一番,方舍得咽下去。
再不愿意,也敌不过大自然的规律,阴茎终于被挤出阴道外,我祇好亦躺在阿杏的背后,一手在她胸前轮流搓弄着双乳,嘴唇则含着她的耳珠轻力咬啜。阿郎依然跪在她脸前,随得她用舌头来替小弟弟‘洗澡’,生殖器上每一寸地方她都不放过,不单吮得一干二净,连阴囊亦舔遍了,还把两粒睾丸交替含进嘴里,将阴囊扯长,再一松口,‘卜’声让它弹回原位。
不知是否阿范一直在外偷听,刚好在我们完场的歇息时刻就推门进来,衣服没有穿上,仍是赤条条。阿杏赶忙把口中的睾丸吐出,夹着大腿坐在床上,羞涩地垂低头,像个等待受罚的小孩。阿范对着这头发篷松、腮红耳臊、眉角生春的妻子,不单不责怪,还俯头在她耳边悄声问:“怎样,他们的功夫还过得去吗?让我看看有没有偷懒!”说着用手张开她的大腿,我刚刚才射进去的精液,便从两片小阴唇中往外流出,淌下到屁眼凹入的小窝内。
阿范跪在她大腿中间,握着阴茎,用龟头在阴道口将精液和淫水搞匀,成为一些像蛋白般的黏液,涂满在阴户四周。如果把他的阴茎比作一个‘大头佛’,那我和阿郎的阴茎祇是两个光头小罗汉,默不作声地缩在一旁,看他个人表演。他用两指把小阴唇左右撑开,大龟头在阴道口磨了磨,盘骨一挺,阴茎可见的范围越来越少,再挺几下,阴茎便全藏身在那‘名器’的深处。
他抱着阿杏的纤腰,拥到胸前,她也顺势滑坐到他大腿面,小腿交叉盘在他腰间,搂着阿范的脖子,四唇交接,相拥热吻,良久才不舍不离地分开。阿范手指点一点阿杏的鼻尖,温柔地问:“几个人一起做爱,是不是有新鲜的感觉?”阿杏羞红着脸轻点一下,阿范继续打趣道:“那我以后便要和阿林、阿郎多打些麻将啰!夜些回家你也不会啰唆我了吧?”
阿杏装做怒恼地说:“还提打麻将?这么旧的桥段也搬出来,当你老婆是白痴耶?”阿范惊奇地问:“啊,阿郎和阿林都跟你说了?”她把脸贴在阿范的胸前:“他们自顾自忙,哪有空跟我说话?是你的谎话漏洞太多了。”阿郎在一旁插嘴:“我早说过阿杏挑通眼眉,哪会这么容易受骗?”
阿杏跟着说:“一向你打完麻将回来,衣服上总残留着大股烟味,可昨天你回家倒头大睡时,我替你把外衣裤拿去洗,却一点烟味也没有,便知你撒谎。后来你说输了钱,又说阿林、阿郎想怎样怎样,我装作相信,便陪你演戏,看你目的如何。其实呀,如果我不愿意上床,两万多圆的小数目,在私己钱里亦可一下子拿出来哩,还动用黑社会来吓我。阿郎、阿林也不是刚刚才结识,阿珍和阿桃跟我又情同姐妹,背景如何,哪不清楚?当我是三岁小孩!”
阿范在她脸蛋上香了香:“老婆醒目,果然是个不容易受骗的女人!哪你怎么会先不愿、后又应承呢?”阿杏唾了他一下:“难道我马上就接口说,好呀!好呀!叫他们快快上来不成?见你老是耸拥我跟他们上床,便忖到你肯定已经与他们老婆有了一手,此刻是想拿我跟他们交换而已。”阿范叹了一声:“哎,知夫莫若妻,全给你说中了,今后再也不敢撒谎了。”阿杏眯眯嘴笑着:“幸而你说是输给阿郎和阿林,他们床上表现也不俗,情况尚算令人满意。别下次又对我说,跟几个老外赌扑克,不幸输了大钱喔!”咭咭地笑着。
阿范搔着她的腋底:“你敢在朋友面前取笑我?”痒得她扭动着身子,笑得花枝乱抖:“不来了!搔得人痒死了,哈哈……”阿范托着她的屁股挪上挪下:“哪里痒呀?我这不是正替你搔着痒处吗?”阿杏亦把身子提高放低,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