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来日方长
婆上门提亲。
如今前身趁着人祖母过寿的机会把整个王家都视若珍宝的王舒月给睡了。
这份寿礼也算是城隍庙的旗杆——独一无二了!
而王密身为吏部左侍郎,手中权势远非一般官员可比,故而今日前来王家贺寿的宾客非富即贵。
当然,这其中不乏有打着登门贺寿的幌子,暗地里来替自家子侄谋个好前程之人。
倘若一旦此事传扬开来,自己可不单单是一句醉酒走错房间便能解释的!
何况前身的父亲,兵部清吏司的文选李文赟今日也是备足了厚礼,只为替自家这个不争气的儿子谋个一官半职。
但,谁又能想到,前身也为了今日下足血本,早早买通了王家的下人,打听出王舒月的闺房所在。
然其本意并非是要行龌鹾之举,而是想着四下无人,偷拿几件王舒月的贴身亵衣回家,以解相思之苦。
于是,待宴席过半,趁着无人察觉之际,偷偷来到王舒月的闺房。
可等前身进来时却发现床上早已躺着个熟睡的女子。
前身未做他想,只当是王舒月不胜酒力,提前从女客处回来醒酒。
奈何酒能乱性。
眼下自己朝思暮想之人就躺在床榻上鬓钗散乱,玉体横陈,一时把持不住,借着酒劲便不管不顾爬上了王舒月的床榻,想要来个生米煮成熟饭。
二人本就是醉酒朦胧的状态,肌肤相亲便如干柴遇上烈火,越烧越旺!
一切自然顺理成章!
可不知是前身的身子骨太弱,还是因为得偿所愿太过激动。
总之,清醒过来后的李帆便鸠占鹊巢,成了这副身体的主人!
看着床榻上还未有苏醒迹象的王舒月,李帆思索再三,决定还是先提上裤子跑路。
倒不是他不想负责,只是就眼下这种情况,即便自己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
与其等着被这位王家大小姐的父亲当众打死,倒不如先溜之大吉。
毕竟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嘛!
再者,退一万步来讲,先不说自己会不会真的被王密活活打死,但王舒月肯定是活不成了。
对于古代女子来说,成婚前失贞,那和杀了她没什么两样。
如花似玉的年纪,又是活生生一条人命,前世受过高等教育的李帆,就是再畜生也做不出逼人去死的事儿来!
“妈的,真是活畜生啊!这要是在前世,那是要判刑的啊!三年起步,最高死刑啊!”
越想越来气,索性李帆抬手甩了自己一巴掌。
火辣辣的痛感顿时令他两眼汪汪,这才想起来如今自己才是这副身体的主人。
一边嘬着牙花揉着肿胀的脸颊,一边在心里暗暗盘算着该如何解决当下这档子破事。
跑是肯定要跑的,但不能就这么跑了,否则比禽兽还不如!
一人做事一人当,虽然爽的不是自己,但既然顶着这具身体重活一世,是与不是都不重要了。
思索再三,李帆将身上的里衣脱下,肉疼的看了眼食指,把心一横,咬破指尖便开始写下“悔过书”!
随着最后一笔落下,李帆允吸着手指,细细查验书写的内容,直到确认无误之后,方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将此物叠好放在桌上。
可转念一想,李帆又觉着不妥,光凭悔过书,总觉着少了点诚意。
仔细摸索之下,发现自己脖颈处有一枚玉佩,随即便摘了下来,连同“悔过书”一并悄悄放在王舒月的枕边。
“靠,破衣服穿起来怎么这么麻烦!算了,不管了!”
李帆胡乱将衣物套好后,便如同做贼似的将耳朵竖起贴在门上,等到确定外面没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