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处。”

    唐灵飞盯着轻轻关过来的门，拉了一下被子，又靠到了床头。过了几分钟，门又轻轻一响，陆则舟像只猫似的，悄无声息地溜了进来。他穿着件白se的睡袍，皮肤细白，一张小脸却是红扑扑的。

    他溜到了床边，一坐就坐到了唐灵飞的身边。“他刚才跟你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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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想要我帮他做事，说可以分我两成收益。”唐灵飞垂着眼睛，慢吞吞地说，“我说我会考虑。”

    陆则舟没有再说什么。他把头仰在床头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灵飞，我等不下去了。我想回家。我要回我哥哥身边。有了上次的事，我们两个又都在他手里，阿琛是决不敢再轻举妄动的。我们也什么都做不了。”

    他的语调很平淡，唐灵飞却能听出他心底那gu接近绝望的焦躁之意。唐灵飞嘴唇动了一下，想安慰他，话到了嘴边，却化作了一声苦笑。

    “我要回去。不管用什么方法，我都要回去。”

    唐灵飞淡淡一笑，说：“你不会想用什么鱼si网破的法子吧？别胡想，小陆，这种事，连你哥都不敢做。说起来，谁又真怕谁了？只不过，如果真的正面来斗，还不知道多少人得渔利呢，也没法收场。”

    “不，我有两全其美的办法。”陆则舟说，他的声音清晰而锋利。唐灵飞一凛，扭过头看他，只看到陆则舟的一双眼睛，亮得像是有火在燃烧。唐灵飞失声叫了出来：“小陆，你难道想……”

    陆则舟一反手，掩住了他的嘴。“有些话，用不着说出来。”

    唐灵飞瞪着他。“可是……”

    “不用说了，我有分寸。”陆则舟再次打断了他。“我说过了，灵飞，我要回去，不管要付什么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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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过了很久，陆则舟又笑了一笑，缓缓地说：“更何况，连我都觉得我这个身t够脏的，不要了也罢了。这是代价最小的办法了，莫洛斯也不得不接受现实，他还会觉得——永远欠我的。否则，就算我们逃了，他也会继续找我们的岔。就像你说的，并不是怕他，但是，如果他处处跟我们作对，以后我们也会有很多麻烦。”

    唐灵飞又沉默了很久，才说：“如果你下了决心的话，我会帮你的。”

    陆则舟一回到自己的卧室，就看到了莫洛斯。他心里“咯噔”地一下，脸上本能地微笑了起来，笑得很是甜美。他走到了坐在床边的莫洛斯身边，轻轻地问：“你怎么来了？这么晚……”

    “办完了事，想来看看你，你却不在。”莫洛斯轻描淡写地说，伸手玩着床头上放着的一个油hse的小方盒。那也是唐灵飞给陆则舟带来的东西。“这是什么，陆？盒子像是个封si的，打不开。”

    陆则舟说：“这只是个装饰品，你看见上面的图案了吗？盒子并不一定都是用来打开的。”

    “那这个呢？”莫洛斯又拿起另一块白se的镂空的玉，那玉雕成了个球形，镂花里看得到好像有点什么东西，莫洛斯对着光看了半天，也看不清楚。

    “也只是一件玉饰而已。”陆则舟有点无奈地说，“莫洛斯，我知道在西方人中间，你算是很了解中国的了，可是……那也仅仅是很少很表面的一部分而已。”

    莫洛斯把那镂空的白玉球也放下了。他伸手把陆则舟揽到了膝上坐下，掠开了陆则舟散在肩上的黑发。

    “陆，”莫洛斯犹豫了片刻，才说，“你恨我，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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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则舟坐在他膝上，脸se粉粉的，睫毛又长又翘，活像个瓷娃娃。“你觉得，我应该喜欢你吗？不过，你不需要在意我的感情的。”

    “但我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