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YouareteSecial
道不轻,倒也不重,勇人在外头跟人打过,他知道这拳的劲道极为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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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冈想打他,却又打不下手。
在哪里可以跟谁说哪些话,现在的场合是什麽;眼前这人都已经出社会几年了,还没有相关的分寸感吗?这让中冈又气又怒又好笑。
勇人本应该是一名识抬举之人,他竟对此时的勇人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情绪。
正巧此时,门外有人敲门,於是中冈没再搭理勇人,前去开门。
来人是一名员警,「中冈前辈,酒井先生的弁护士来了,叫作盐月。他请您立刻停止侦讯,他要与酒井先生详谈。」
来得正是时候。中冈心想。
他自座位上扯起勇人的胳臂,「走。」
勇人垂着被手铐铐住的手,坐回铁椅上。「我不见他。」
这让中冈感到很头疼。要不是盐月来了,他只差自己写一份供词印出来,让勇人拿着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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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这麽挖空心思地想帮这个人。
尽管他同情勇人的遭遇,却也不能说勇人是全然不过份的。他碰毒,也碰赌,还碰p,又有暴力伤害罪,罪名像是在集邮票般琳琅满目。
这不先关个十五到二十年以上,都对不起日本的司法t制。
勇人知道盐月会来,是因为老大不希望他招供。
「请继续审讯。」坐在椅子上,他望着中冈,「我没有要见那位辩护士,烦请替我传达意思。」
他当然知道清哥心里担心的是什麽,但这是他自己的事,并不想要清哥的介入。清哥既然对他有恩,他就不会牵扯若竹会下水。
他知道,自己会好好地为这些破事擦pgu。
毕竟都是自己做出来的,清哥当初也帮他,他不能反过来咬清哥一口,这对不起过去的老大对自己的赏识,也有违极道的恩义。
假如让盐月来出谋划策,或许在中冈的眼里,自己与胜也之间那点破事,便因此与若竹会之间有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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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冈并不是不知道勇人心里在想些什麽。
柳岸组是勇人能倚仗的背景势力,组里请弁护士过来捞人是正常的;身为警察的自己是他的敌人,於是勇人不信任自己的引导,似乎也理所当然。
在这样的情况下,勇人不但回绝来自组里的援手,还要继续与自己面谈吗?勇人的决定反倒让中冈玩味起来。
他朝同事使了个眼se,那人回了声「好的,前辈」,便转身带上门。
审讯室中恢复寂静。中冈阖上那台笔记型电脑,坐回勇人的对面,「为什麽不见律师?」
「中冈先生,我心里有太多话,一直以来都无法告诉任何人。」
勇人微微垂着头,神se苍白且疲倦,凹陷的眼窝带着青紫,没有血se,「我很累,也厌倦了。」
「您一定看过许多人他们的心里话,或许藏了十年、二十年,最後却在这里脱口而出。我知道他们的感觉,我想在这里对您坦白,我想忏悔。」
他抬眼望着警部,在昏暗的环境中显得目光铄铄,以虔诚的口吻道:「将这些话告诉身为警察的您,或许是最差的选择;但是对我而言,您很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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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要告解的话,我不会找神父,也不会向老大倾诉。只有您是唯一的选择。倘若每日都能见到您,那麽我每天都会告诉您详细,我会的。」
「您恰好在两年前认识我,又在两年後与我重逢。您认识两年前的我,也认识两年後的我,见证了我在这两年间的变化;既与我足够亲近,却也足够疏远。」
「我变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