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学第一天
林芷宁抱着书包,慢吞吞地踏进这间陌生的学校。夏末的阳光还没完全退去,正午前的校园像罩着一层温热的蒸气。她站在教室门口,背对着光,整个人仿佛自带柔光。阳光洒落在她黑长直的头发上,发丝如丝缎般闪烁,勾勒出柔顺又漂亮的弧线。
她的皮肤白得几乎会反光,五官精致得像人偶,低着头的模样又带着几分迷糊和羞怯。最吸引目光的,是那夸张得不太真实的身材——修长的双腿、纤细的腰,胸前极度饱满的曲线将制服撑得绷绷紧,扣子像随时都会飞出去似的。她小心地揽著衬衫胸前的布料,仿佛只要稍微一动,就会露出什么不该被看到的东西。
“那个人是谁啊……”
“新来的?靠,这也太正了吧……”
“那胸……f有了吧?”
她才刚踏进教室,就感觉到视线像潮水一样涌来。每个人的目光仿佛都黏在她身上,像无形的手指顺着她的衣角、裙摆、胸前滑动。
芷宁察觉不到,只是轻声说:“请多多指教……我是林芷宁……”她的声音柔柔的,尾音像猫咪轻喵一样勾人,教室里的空气瞬间变得闷热。
明明冷气开着,却有一股说不清的燥热扩散开来。男生们的呼吸逐渐急促,连后排都有压抑的吞口水声传出。还有人从门缝探头、拿出手机偷偷拍照。耳语声开始蔓延,有人擦著额头的汗,有人笔掉在地上却迟迟不敢捡,仿佛一动作就会暴露自己身上的紧绷。
站在讲台上的班导师是一位三十多岁的男老师,原本表情平淡,见到芷宁时却愣了两秒,视线不自觉地停在她胸口,随即赶紧咳了一声:“咳……这位是新来的林芷宁同学,请大家多多照顾。芷宁同学,你的位子在靠窗第三排,请坐。”
他一边说明座位,一边眼神又飘向芷宁的腿根。她的裙摆虽然端正地遮到膝上,但只要稍微一动,那雪白的腿内侧就会闪现出短暂又销魂的弧线。她似乎完全没发现,一边听讲一边还用双手拉着裙摆,想避免走光,却反而让胸前的布料绷得更紧。
“喔、好……谢谢老师。”芷宁乖乖点头,走进教室。
她走得不快,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晃动。经过几位男生的座位时,空气像凝住了,全场的目光都下意识追着那弧线跑,呼吸声也仿佛暂停。
她弯腰捡起地上的笔时,身体前倾,衬衫轻轻滑动,露出白色蕾丝肩带与侧乳的一角。三名男生像被雷打到一样僵住,喉结滚动,脸涨红到耳根。
“……她刚刚……”
“我真的看到内……不对,我是说……她超香的……”
“我快受不了了……我裤子快撑爆了……”
芷宁的体温略高,香气混著洗发精与肌肤的体味,若有似无地飘过来,让人忍不住想靠近、想触碰、甚至想将她压倒在桌上。她却浑然未察,只是专心地整理桌面,掏出铅笔盒、笔记本,安静地排好。
但她周围,早已是一片失控。
下课钟声响起,却没人起身。全班陷入一种诡异的静止状态,男生们紧盯着她的每一个动作。芷宁拿起水壶喝了口水,水珠从嘴角滑下来,滴在胸前,让衬衫湿了一块,紧紧贴在肌肤上,那布料原本就已经撑得紧,现在更透得能看出内衣线条。
“啊……不、不好意思……”她慌忙拿出手帕擦拭,结果动作一乱,书包滑下椅子,文具洒了一地。
“我帮你捡!”
“我来、我来……”
三个男生几乎同时冲过来,撞到桌脚发出闷响。他们一边捡笔擦胶,眼神却忍不住滑向她裙摆下方,那片若隐若现的雪白大腿之间。
芷宁也连忙跪坐下来帮忙捡,却没发现自己现在的动作有多惹人遐想。“谢、谢谢……真的不用那么麻烦……”她红著脸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