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4.泉戏(1)
但父亲口中的下回来得很快。
杜竹宜平躺在画舫的软榻上,父亲的在她x内没有动,只随着船只清浅的摇曳,像轻涛拍岸般,一浪接一浪将她的yu焰推高。
&将父nv二人连接在一起的x器沾sh,激起细碎的、满是欢愉的电流,像锁链将父nv二人捆绑,从心到心。
眼角传情,秋波寄意,杜竹宜犹觉满心情意无法述说,伸着两手,手指描绘父亲杜如晦的五官,鼻翼、嘴角两旁是即使不做表情,也清晰可见的细纹
她饶有兴味地反复g勒,被杜如晦一手将她neng如白玉的两手捉住,放在唇边啄吻。
“为父年界不惑,自是有些许顽固皱纹,心肝儿才十五,待过几年为父长出满头白发,便真真是一树梨花压海棠了。”杜如晦玩笑的语气中未必没有一丝带着惆怅的认真。“到时心肝儿大概别说给为父cx,便是看也不想给为父看一眼了。”
“怎会?父亲无论黑se或是白se,宜儿都是那般喜欢的。”杜竹宜想她可能是坏掉了,不然为何她一想到父亲满头银发地压着她,心里便像是火样的血浆在火样地燃烧呢?
夹他?杜如晦讶异地挑挑眉,不禁失笑,看来nv儿是真的喜欢。
“怎还叫父亲?心肝儿不必拘谨。”
“是,父亲。”杜竹宜羞红着脸答道。
杜如晦被nv儿逗笑,好奇问道:“喜欢叫父亲?”
“是,喜欢父亲,喜欢父亲是父亲。”杜竹宜细声细气地回答,这个称呼中蕴含的敬畏与别样的亲昵,正如眼前人,是她永远都不想戒除的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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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如晦被nv儿话语中意打动,只觉到不行,见她休息了有一会子,遂要提枪再战,忽而“咣——”地一声,船身重重颠簸一下,是靠岸停泊了。
&随着这一下颠簸,狠狠深处,身t深处似有关窍被打开。杜竹宜应声发出“啊——”的惊呼,眼泪不自觉地在眼眶打着旋。“父亲,进到了哪里,太深了,宜儿骇怕”
杜如晦也不好受,yanju根部被箍住,guit0u又被咬住,只yanju中段兴奋得似个气球鼓起。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子,换个人只怕当场便要发s,在这两道要命的关口败下阵来,再不敢闯进这险关之中。
杜如晦缓了缓神,在nv儿眼睛上安抚地亲吻着。
“c到乖乖r0u儿的g0ng腔里头了,别怕,放松,这回是意外,待习惯以后,乖乖r0u儿便会每次都,求着为父c到里头”
是这样吗?杜竹宜泫然若泣,将信将疑地望着父亲。倒是深x1了口气,试着放松下来。
“心肝儿,我们到地方了。”
去哪里?杜竹宜以目询问。
杜如晦笑了笑,卖了个关子。他就着cha入的姿势,抱着nv儿坐起身,为nv儿套上件衣裙,又伸手拉来件薄被,将nv儿包成个包袱,只露对好奇的眼睛在外面。
他自家倒省事,衣服都未曾脱,这回起身便可以走人。
一路出得船舱,弃船登岸,走进一曲水流觞的院落,一路花木萧疏,雕梁画栋,珠帘绮窗。入得室内,香汤滟滟,薰风徐徐,恍若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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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竹宜开始还能留意周边环境,奈何父亲一根硕大yanju在她bx内,每走一步,便往bx内顶一下,实在是要她命般的爽利。
她便什么也顾不得,只知抱着父亲的肩膀,埋头在他x前,紧紧咬住双唇,呜呜咽咽的闷哼中偶尔还是会泻出几声尖锐的sheny1n。
“啊啊啊父亲太深了太重了啊啊啊父亲”
杜竹宜快要疯!
父亲的yanju在t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