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白落落带着哭腔的声音从扬声器里漏出来:「为了个替身凶我明州,你该不会真喜欢上那条哑巴狗了吧」
月光下,陈明州的指节捏得发白:「别动她的命。」
他声音突然放软,「...当初答应让你玩玩她,前提是什么」
「知道啦~不能玩坏嘛。」
白落落甜腻地撒娇,「我有空就去给她道歉好不好我真不是故意的......」
陈明州喉结滚动,语气缓和下来:「乖,明天给你拍那套红宝石。」
我狼狈地逃回房间,再也没有勇气去质问。
陈明州没过一会就重新躺回了我的身边,他将头埋在了我的颈窝里:「怎么这么冰。」
我假装睡着,一声没吭。
陈明州吻了吻我的耳朵,把被子给我掖了掖,又起身将空调温度调高了:「这么怕冷,还踢被子。」
我没说话,却又听见他在我耳边碎碎念:「下个月我带你去做声带手术,这次请了德国的医疗团队......」
这句话让我的眼泪终于砸下来。
我忽然想起,我之前在枕下摸到一张被揉皱的体检报告——是刚在一起那年,他强迫我去做的喉部检查。
在「声带修复建议」那栏,有人用钢笔狠狠划掉了「不建议手术」,改成「联系德国XX医学院」。
明明不爱我,为什么又要这样做。
6
白落落带着她那群富二代朋友们进门时,我正在厨房给陈明州做饭。
「哟,小哑巴在做饭啊」
她随手把包扔在沙发上,红唇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明州说让我们给你道个歉,那等你做完这饭再说吧。」
「听明州说你厨艺不错,我们也是赶上好时候了。」
我沉默地低着头,继续切菜。
「哎,怎么不说话。」
「哦忘了你是个哑巴了。」
「瞧她那小保姆的样子,明州真是,落落你都回来了,明州还养着她干嘛。」
我攥紧锅铲,指节发白。
餐桌上,白落落坐在主位,终于开始了她的道歉:「前几天让你差点死在水缸里真是不好意思。」
她歪头看我,笑得天真又残忍,「真可惜,明州来得太及时了。」
她身旁的男人哈哈大笑,故意把烟灰弹进我的汤碗里:「别说,她在水里挣扎的样子还挺好看,可惜不会叫。」
我不语,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陈明州在哪
他知道他的小青梅正带着人羞辱我吗
白落落似乎看出我的心思,红唇轻启:「明州今晚有应酬,特意让我来找你道歉的。」
她故意把道歉两个字咬得极重,眼底闪烁着恶毒的光。
7
酒足饭饱后,白落落懒洋洋地站起身,随手把烟头按灭在真皮沙发上。
「走了,小哑巴。」
她居高临下地看我,「你敢把今天的事告诉陈明州,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我头晕目眩,喉咙灼烧般疼痛。
上次溺水后,我就一直低烧不退。
等他们离开,我强撑着收拾完餐桌,终于支撑不住,跌跌撞撞地回了房间。
意识模糊前,我似乎闻到了焦糊味。
门外似乎也还有白落落的笑声:「听说哑巴叫床特别有意思,烧起来会不会也叫不出声」
但太累了,我闭上了眼睛。
再醒来时,浓烟已经灌满了房间。
我剧烈咳嗽着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冲向门口,却发现火势已经蔓延到走廊。
我颤抖着掏出手机,拨通1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