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妍说她每天都在抱怨你，说你专横、不讲理……

    所以你和林妍就联手搞破坏许明哲冷笑，真是天作之合。

    我们是为了你好！赵子豪提高了声音，那个女人不适合你，她只会毁了你的职业生涯！

    许明哲摇了摇头，扔下几张钞票在桌上：酒钱我付了。以后我的事，你少插手。

    离开酒吧，许明哲掏出手机，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拨通了程晓阳的电话。

    是我。他简洁地说，事情查清楚了，是子豪做的。我代表他向你道歉。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其实……林妍可能也参与了。她今天早上特意问我用哪个U盘做备份。

    又是一阵沉默。

    我想我们都受到了那些‘关心’我们的朋友的算计。程晓阳最终说道，声音中透露出许明哲从未听过的柔和。

    是啊。许明哲抬头望向夜空，明天见，程总监。

    明天见，许总监。

    挂断电话后，许明哲发现自己竟然在微笑。这场闹剧让他看到了程晓阳的另一面——冷静、专业，在危机时刻能够挺身而出挽救局面。或许，张毅让他们合作的决定，并非全然是坏事。

    2

    电梯里的秘密

    周一早晨，星辰广告公司的公告板上贴出了一张鲜艳的海报——团队建设活动：本周六，白龙山徒步与烧烤，全员参与！

    程晓阳端着咖啡杯站在公告板前，眉头微蹙。她对这种强制性的社交活动向来没什么兴趣，更何况还要和许明哲那个自大狂共处一整天。

    怎么，不想去林妍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后，今天她穿了一件低领上衣，脖子上挂着一条精致的锁骨链。

    程晓阳转身，抿了一口咖啡：你知道我不喜欢这种活动。

    但这是个好机会啊，林妍压低声音，可以多观察你的死对头在工作场合之外是什么样子。她眨眨眼，赵子豪告诉我，许明哲酒量很差，两杯啤酒就能让他原形毕露。

    程晓阳摇摇头：我没兴趣探究许明哲的私生活。我们只是工作关系，而且是不怎么愉快的那种。

    得了吧，林妍挽住她的手臂，我可是看到上周提案危机后，你们俩之间的气氛有点不一样了哦。

    程晓阳没有回应，但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那天许明哲打电话道歉时，声音里罕见的诚恳。那天之后，他们在工作中虽然仍有分歧，但至少不再针锋相对，甚至偶尔还能就某个创意点子达成一致。

    总之周六见啦，林妍松开手，我会让赵子豪多带几个帅哥朋友来，保证你不会无聊。

    程晓阳刚想说不用，林妍已经扭着腰走开了。她叹了口气，目光不经意间扫过走廊尽头——许明哲正站在那里和总经理说话，今天他穿了一件深蓝色衬衫，袖口挽起，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似乎感受到视线，他突然转头看向程晓阳的方向。

    程晓阳迅速移开目光，心跳不知为何加快了几分。她快步走向自己的办公室，暗自懊恼这种莫名其妙的反应。

    周六清晨，公司租的大巴车停在白龙山脚下。程晓阳迟到了几分钟，上车时发现只剩下许明哲旁边的空位。她硬着头皮走过去，许明哲抬头看了她一眼，默默把放在座位上的包拿开。

    谢谢。程晓阳低声说，小心地坐下，尽量不碰到他的身体。

    一路上，两人几乎没有交流。程晓阳假装专注地看窗外的风景，许明哲则一直盯着手机处理工作邮件。车内的同事们有说有笑，越发显得他们这个角落安静得诡异。

    你喷香水了

    许明哲突然开口，声音很低，程晓阳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什么

    香水，许明哲依然盯着手机，味道不错。不像平时办公室里那种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