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碰硬
,报官!明天一早我就去官府!我要让你身败名裂,让所有人都看清你禽兽不如的真面目!”司言半跪着被劈头砸了个正着,一个踉跄差点歪倒。
从小众星捧月的他哪里遭受过这种折辱,一时怒上心头,噌地站起。
正待发作,却见烛火下云鬓散乱香肩半敞,明明是叉着腰怒目圆睁,但玉山片片红印未消,脸颊点点泪痕犹在,一派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风情。
他心中一跳,鞭炮点上了火却成了哑炮,脾气一下子又软了下去。
司言呆立着沉默良久,最后只得无力地说:“…姑娘教训的是,司某既已铸成大错,理应自取其咎。
在下明日便随姑娘一同禀明官府。
一切但听姑娘处置。
”梁曼猛地一噎。
没想到他认错的这么爽快,想骂的话都被堵住了。
报官自然只是说说而已。
如今她这种体质,到哪都是躲着人走,当然不敢去官府再生事端。
满肚子怨气无处发泄,她只好愤愤地再度摔摔打打。
左看右看已经没什么好丢的,她撩起被子就抬脚下地。
没成想步子太大扯到痛处,脚一软就要栽倒。
司言当时根本不作他想。
他眼疾手快,下意识展臂一揽将她抱回榻上坐下,捧起脚踝急问:“脚扭了么?没事吧,这里疼不疼?”边说边凑近了仔细检查。
抬眼却一个不小心瞥见了见不得人的风光,身体一僵,耳朵尖霎时通红,脑子又回忆起刚才的潋滟。
梁曼恼羞成怒,大吼:“滚啊,有病啊你!关你什么事,给我撒开!”攒足了劲猛踹,但怎么都挣脱不开。
她急地干脆支起身子,狠狠一拳捶打过去。
对方闷哼一声,大手却反将她的手紧紧包住。
梁曼边骂边挣扎,累得气喘吁吁,男人纹丝不动。
等抬头一看,他正面红耳赤直愣愣地盯她。
梁曼顿觉不妙,脑中警铃大作。
停顿片刻后,趁其不备抽身便跑。
司言却起身一个箭步抓住细白的胳膊,顺势一扯带入怀中。
小二吭哧吭哧将水桶放下,敲了敲门喊道:“客官,热水来啦!”屋内烛火晃动,却无人回应。
他等了等,把耳朵贴近门,隐约听到有呜咽啜泣的声音。
小二试探性地又敲了敲门:“客官,你要的热水?…”过了片刻,屋内才传来一道沙哑的声音:“…先放门口吧。
”小二挠挠头下楼。
最近江湖不太平,这几个客官都神神秘秘的,深更半夜的不睡觉不知道又在搞什么名堂。
此时屋内正是一片旖旎。
青丝如瀑与床帐散落而下,倾泻飘摇。
被褥中透露出几丝破碎的声音。
一双手被他的发带束住缚于身后挣扎不脱。
她咬不住嘴唇,泪水涟涟含恨叫骂:“你…你个不要脸的畜生,就你这样的还自称什么名门正派正人君子,你们门派就教你这些?…啊…我一定,我一定要报官,告诉你叔叔!”司言被骂的满心羞愧,根本没有话来反驳。
心下虽知自己不对,但自尊心却又听不得这些辱骂,只能涨红了脸咬牙泄愤。
直至力竭地歪下,梁曼双颊潮红星目半遮。
即使双手束住的发带被解开也没有反应。
司言却还不打算放过她。
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自小又是每日晨兢夕厉修习武义从不偷懒,与普通人相比那就是精力远远超于常人。
活了不到二十年都在埋头练武,这下子品到了甜头,便就一发不可收拾,食髓知味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