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鬼神
是很喜欢被知道自己在干那事吗?”“是不是,小娼妇?”满满的恨意涌上心头。
她一再的忍让,换来的却是自尊心被他一再践踏。
她不过是不想再连累朋友,却被这个疯子反反复复侮辱。
里里外外将她玩弄完,最后还要用难听的话踩上一脚。
她就这么活该受他凌辱吗?连续多次的侮辱之下,梁曼终于压抑不住心中的怨恨,瞪着发红的双眼,梁曼扬起手颤抖的指着他:“你个畜生,给我闭嘴!”手终于落在刘煜城脸上,留下两只通红的掌印。
胡乱地躲进水桶里。
收拾着身上的痕迹,被怒火盖过的惶恐慢慢浮出。
…她今天忍不住又打了刘煜城,不会又要连累别人了吧。
梁曼在水桶里呆了许久,怔怔地想。
现在的她可真够狼狈的。
像团烂软的泥巴一样被人拿捏在手心里随意揉搓,说什么话干什么事都要看别人脸色。
被人翻来覆去地玩弄,也只能闭着眼含着泪将牙吞进肚子里装死…直到逼急了反抗了一巴掌,却又和个落水狗一样害怕地躲在屋子里瑟瑟发抖。
以前的她明明不是这样的…正发着呆,门外传来清荷的声音:“梁姑娘在吗?该用午饭了。
”思绪被打断,梁曼手忙脚乱地一边胡乱擦拭身体一边应道:“来了。
”一见到清荷梁曼就想起了上午的事,也不知道刘煜城是帮她编了什么借口遮过去的。
她根本不敢想清荷当时听没听见看没看见,也不敢想清荷现在心里是怎么看她的。
她只能做个鸵鸟,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用完了饭清荷却又不走,看着欲言又止地似乎有话要说。
梁曼不知道她有什么用意,问道:“怎么了清荷,还有什么事吗?”清荷微微福身道:“姑娘吃好了吗?吃好了就快收拾收拾东西跟我走吧。
”“去哪儿?”梁曼疑惑道。
“您去了就知道了。
”刚一踏出刘府,就见门外排成一长串的各种车马。
最前面那辆宽大豪华的马车她见过,几匹雕鞍彩辔的高头白马后,车顶上挂着六个刻有“刘”字的金灯笼。
半个宅子大的车上还财大气粗地处处裹着金丝白锦,这就是之前刘煜城带她去郊外的乘坐的那辆。
后面的几辆就没有这个奢侈,但上面的装饰用料看起来也是很不普通。
梁曼奇道:“怎么这么多车,我们到底要去哪儿啊?”清荷却不答,只是一味地道:“姑娘莫问了。
我们要换个地方住,快上车吧。
”梁曼心中起疑。
趁着清荷没反应过来,她扭身大步跑到后面的几辆马车边,挨个掀开帘子。
这些马车里面载的都是一些家居摆设和衣物布匹。
还有些杂七杂八的玩意,比如朱漆的小桶,掐丝珐琅的手炉,玛瑙珊瑚树等等。
甚至有辆最大的马车,里面竟然搁了一整张龙凤呈祥的紫檀木架子床!梁曼再怎么傻也察觉到不对了,只是换个地方住需要用得上将床也搬走吗?更何况这张床根本也不属于她或者刘煜城、刘府的任何人。
而且一看就是崭新崭新的,从来没有人躺过!她越想越是心惊,心底已经浮现出了一个不好的猜想。
梁曼双腿开始发软,扶着马车就快要滑坐去地上。
清荷紧跑几步,将她跌跌撞撞地搀了回来,直接就往第一辆马车上带。
梁曼手撑着边框不肯上去,颤声问她:“清荷,你老实告诉我,这些马车上装的东西是干什么的?”清荷不答,反而连连催促:“姑娘莫问了,快上车吧。
”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