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贼
省的采花贼最后不就是他们少阳派给抓住的吗?抓采花贼的门派自己出了个采花贼,那说出去可真是贻笑大方了。
”公鸭嗓道:“那赶紧拉去医馆瞧瞧脑袋吧!又会武又发疯,可别看不住了跑出来伤人。
”小胡子说:“他叔叔也是这么想的。
但奈何他这个疯侄子非说自己没病,还一直求他叔叔帮他去寻找受害人,说想当面对受害人赔罪。
”这时候,邻桌一个好事的老头插嘴:“说不定还真有其事呢。
人家姑娘被糟蹋了只想忍气吞声地将这件事揭过去,全当没发生。
让他这么一闹,风风雨雨满城皆知,她肯定更不愿意出来了。
”“不能吧,”小胡子道,“之前武林大会的时候,我曾经远远地见过他一眼。
且不说他们司家经营了几十代的家风如何,就那个小孩本身看起来还是挺像回事的。
莫名其妙的至于去为非作歹法吗?那姑娘得美成什么天仙样?我看这小孩八成还是疯了。
”秃子说:“这个我同意。
我猜可能是他们这些人从小习武,没见过女人的事。
他们那些世家名门不和咱们似的,打小管得严,都这么大的小伙子了连个窑子都不让去。
他呀,估计是从来没摸过女人,憋得晚上做个春梦就给当真了。
要我说,这个好治,让他叔叔带着他去春风楼见识见识,包准马上药到病除!”一说到春风楼,几个人都兴奋起来,你一言我一语地开始淫笑着讨论起了嫖妓的事。
梁曼听不下去了,付了钱就带着洛书走出去。
那个司言,竟然真的去报官了…?梁曼有点茫然。
她当时确实是说过要送他去官府的话,但他竟然当真了?堂堂一个名门世家出来的贵公子,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不顾自己也就罢了,连他们门派的脸面都不要了吗?难不成他真的得了失心疯?怎么这个世界里,她遇到的人都开始莫名其妙地不正常起来…摸着头想了老半天,她也实在想不明白究竟是为什么。
最近乱七八糟莫名其妙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她完全分不出精力来探究这件事。
接下来还要赶很久的路呢。
想到这她就摇摇脑袋,将没用的思绪全甩了出去。
更是干脆将司言这个名字也一并抛到脑后了。
马还没吃完草,梁曼和洛书在一旁站着干等。
两人面面相觑了一会。
梁曼感觉有些尴尬,想着还要和这个孩子相处不知道几天。
她去马车上拿来纸笔,打算与他简单交流交流。
她知道乔子晋教会了他识字,便用炭笔在纸上写道:你连续几天一直驾车,累不累?写完了就递给洛书。
洛书歪着头看了看,冲她摆摆手,意思是不累。
你会写字吗?梁曼又写。
洛书点点头,又接过纸笔来:会。
咱们晚上在哪儿落脚?不知道。
咱们还有几天能走到晋州?看情况。
这孩子话怎么这么少?梁曼有点无奈,想了想又写道:你知道乔哥他们商队出了什么问题吗?他要多久才能追上咱们?也不知道是梁曼字太丑了还是洛书识字不多,这次他倒是认认真真地读了好久才下笔。
洛书写完后梁曼接过纸,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三个大字:看不懂。
梁曼气结。
她咬着笔头想了老半天,终于言简意赅地写道:乔哥去哪儿了?去干吗了?要多久?这回洛书倒是看懂了。
他拿过纸来刷刷几笔。
梁曼拿过来一看:他在昨晚的地方。
他不走了。
心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