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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窦生
都打了伞,我却找不到一处避风的港湾。

    …是你们非逼我捅破这片天的!感受到他一步步阴沉的视线,郎中时机正好地表示不遵循也可以,反正吃了也会吐。

    此人再度蔫下去。

    直到梁曼实在受不了他斜倚着窗向外怔怔望去如拍摄伤感情歌v般的忧伤背影(是的他保持了一下午这个姿势),她主动提出明日给他煮肉粥,对方这才惊喜地抬眼看来。

    …然后瞬间挺直身板,手作拳放在嘴边轻咳一声。

    云凌将手背去身后,略带矜持地冲她点一点头:“要多放肉。

    ”对方的所有异样都被她看在眼里。

    梁曼真觉云凌可能脑子坏了,不然怎么会性情大变至如此地步。

    之后她问他为什么声音这样哑,他说最近偶感风寒。

    她问他为什么跑来木普,他说无事随便走走。

    梁曼满腹疑窦。

    刚要再往深追问,对方忽得以袖捂唇一阵猛咳。

    云凌咳得那叫一个飞沙走石日月无光天崩地裂地动山摇,梁曼又慌又惊生怕他张嘴吐出肺。

    但等停下,他只若无其事地拭去口唇的血,云淡风轻道:“小病。

    养养就好,不必担心。

    郎中说是饿的。

    嘱我少说话多吃饭。

    ”梁曼本疑惑怎么会有这样的病啊,要不要再找人看看。

    而且山上哪来的郎中,不一直都是持长老负责为诸弟子看病吗。

    对方却在此时一挥袖子。

    一阵奇香袭来,脑袋有些熏得发胀。

    嘴边的所有问题顿时模糊起来。

    只要略略一回忆刚才所有疑虑,太阳穴就有些跳的刺痛。

    直到现在,她一往深处思考脑子就自动回忆起那股浓香,搞得她又开始昏头涨脑起来。

    但即便如此,心底一抹暗暗的疑窦是怎样也除不去的。

    想了又想,梁曼最终还是将笔搁下。

    她不安地起身踱出屋去。

    拾整好被雨水冲歪的鸡棚,她在院子里站了站。

    一边费劲在想云凌身上的种种怪异,他一边不自觉走至他窗下来。

    抬头,发现屋内灯还未熄。

    本打算抬脚就走。

    但转念一想,还是忍不住蹑手蹑脚凑上前去,悄悄捅开角落里的窗户纸。

    屋内一灯如豆,四壁清辉。

    一身白衣纤尘不染,男人身量笔直正襟危坐。

    云凌正凝神垂目打坐,清绝的脸上全无一点多余表情。

    看着这与往日一般无二的相似场景,梁曼不禁又回忆起自己初上太初峰的那一段时日。

    她怔怔地看了一阵。

    那个时候的自己孤注一掷,身上除了大哥给予的信物外别无他物。

    她看出他不是个好说话的人,但还是拼着一口气跪下求他教自己心法。

    在太初峰修习的两人都从没想过,后来的他们会在一起相爱…恍惚过后,梁曼苦笑地摇摇头。

    也许是自己大惊小怪了,可能对方就是在山下历经种种鲜活后重回山上不习惯罢了。

    当初他武功刚废的时候不也是,一会开心一会难过,每天情绪多变到让她摸不着头脑。

    再说了,谁会这样无聊的费尽心思扮成他来骗她,她身上也没什么可图。

    何况那人都诈死了多少回,这次怎么也该真死了。

    思及至此,梁曼缓缓吐出口气,轻轻离开。

    屋内之人正闭目打坐,脑中默默数着。

    等算了算还有多长时间到天亮,他长叹口气,心中愈发焦躁。

    远处细微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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