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者已矣
佰。
她脚步猛然一顿,旋即迅速转身后撤,复而一把捂住身后宁钰还在喋喋不休的嘴巴,贴近他耳侧低声道:“别出声,把耳朵堵上。
”话音未落,她便拉着他的手,放缓步子、轻手轻脚的躲进了廊外的一株高大的垂柳树之后。
宁钰只觉唇上忽然一热,便被一只柔软却带着力道的手堵了上来,不由得怔愣一瞬,鼻息间仿佛还残留着那人身上的一缕淡淡香气。
他的脸颊“唰”地染上了一抹不自然的红晕,待他回过神来时,已经被谢扶摇带着藏到了树后。
宁钰虽满腹疑问,却还是按她说的乖乖照做,将自己耳朵用手掩了起来,嘴巴也闭的严严实实,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做完这一切后,他忍不住偏过头去看向身侧那人,视线中那张精雕细琢般的清俊面孔仿佛在月色下泛着淡淡柔光,五官轮廓分明,鼻梁秀挺,唇色浅淡却娇嫩得仿佛熟透的樱桃……宁钰骤然一愣,脑中嗡地一下,差点没被自己的念头吓得倒退一步。
不对不对!他这是在想什么啊!谢兄可是男子,是男子!宁钰你……你未免太离谱了!真是有辱斯文,有失风骨,简直……简直岂有此理!他一边在心中自我拷打,一边悄悄将目光移开,却又控制不住耳根一阵发烫晕红。
而另一边,谢扶摇早已神色凝重,全然未觉身旁人的脸色异样。
她本不欲将宁钰牵扯进来,只是宁府深宅院落繁复,怕一时难以找到父亲身影,这才将他一道带来。
她心中盘桓的却是另一桩事。
自今日进府起,谢扶摇便隐隐察觉父亲与宁鸿佰各神色有异,二人眉眼间似藏着旧识的熟稔,却又刻意疏远生分。
若非亲眼所见,她几乎要以为是自己疑心太重。
可是旧友重逢,怎会如此冷淡?分明是避而不谈、刻意回避。
莫非这其中还藏着什么不能叫外人所知晓的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