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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啊,祁先生,最近身子不爽利,需要麻烦妙音了。
听到这句话,我顿时愣住了,不可置信地看向关妙音。
什么样的邪,需要深更半夜,男女二人独处来驱而且看他们衣衫凌乱,显然正在兴头上。
赵信鸿眼里全是掩盖不住的嘲弄,就像在和我说,我就在这神圣的地方当着你面睡你老婆怎么了
关妙音避开了我的视线,低声道:
这是我作为方丈的职责,况且这还是我孩子的父亲,你不要误会。
我蓦地笑了起来,心中无尽的悲凉。
2
赵信鸿虚情假意地道了一声谢,揽着关妙音进了修行室。
她的这番行径,彻底斩断了我心中最后的一丝念想。
想到前世这疯女人的凶狠,我决定等我到了天竺,再和她撕破脸,暂且不要打草惊蛇。
我坐在修行室外,冷风浸入骨头,寒意刺骨,屋里两人的言论直直进到了我的耳朵里。
妙音,祁子默真的这么听你的话,之前我还不信呢!
一阵唇齿交缠的声音,关妙音原本清高淡漠的声音此刻染上了情欲,喘息道:
呵......他就是我的一条狗!我要是不要他了,他恐怕得哭着跪下求我!
遇见了你,我才知道人世间的快乐多种多样,以前活得简直太无趣了!
我的记忆也随之飘到了很远的地方。
原来在关妙音的眼里,以前的生活只剩下了无趣和厌恶。
可是我还记得,我们一起念诵经文时,她偷看我的亮晶晶的眼睛,
还记得她说最喜欢和我在一起,若有来世,希望我们能够生生世世,
我始终忘不了她和我表白时说,从此以后,我们的爱就是她的信仰。
可转瞬间,这一切就变成了让她嫌恶的东西。
身后的窗户上突然出现了两个掌印,还有若有似无的水声。
赵信鸿声音低沉:
方丈,我这里难受,辛苦您帮我驱驱邪......
关妙音声音媚得能滴出水,是我从未见过的模样:信鸿,用力......
我的心好像坠入了万丈深渊,不知道坐了多久,四肢麻木到失去知觉。
冷风刮得我双眼生疼,等我反应过来时,赵信鸿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关妙音正一脸餍足的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的施舍道:祁子默,今天是正月十五。
听到她说正月十五,我打了个寒战。
婚后八年,关妙音对夫妻生活冷淡,坚持每个月只有十五那天可以同房。
我也正是死在了那天。
见我不搭腔,关妙音催促我:
怎么了今天你想做什么都随你吧。
我只觉得悲哀,低低笑了,胃里一阵翻涌。
抬起头,关妙音的脖颈上还有着新鲜的红痕,嘴唇发肿,衣服都被汗液浸湿,一看就是刚经历了一场大战。
可她平时,只要我提出需求,就会厌恶地拧起眉毛,说我恶心。
我转身想要离开:
不了。既然你们‘驱邪’结束,我就去休息了。
关妙音挑了挑眉,主动想要往我怀里钻。
好了,还在吃醋呢平时不是像个畜生一样总想着那种事
我只是帮信鸿一个小忙,他事业大,身边的女人总是不怀好意,除了我还能信任谁这点小事,你就别生气了。
我实在被她身上浓郁的情欲味道恶心到了,想也没想就推开了她。
关妙音被我一推,措手不及地往后退了两步,脸色瞬间大变。
3,
她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