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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
我之前没过来看她,但一直有她的消息。
据说她每次疼得忍不住,要求去医院,可到医院什么都检查不出来。
狱警们被她折腾十几次,认定她在装病,没再管她。
她疼得想自杀,又想活着报复我,就通过自残方式,来忍受锥心刺骨的痛楚。
柯微月看到我,还在放狠话。
魏玉轩,你还敢来见我你等着,我很快就会出去,弄死你!
我轻笑一声:是不是你妈跟你说,她会想办法给你减刑,让你坚持一下可是怎么办呢,柯家今天破产,她自杀了,你减不了刑,只能继续在里面待着了。
柯微月猛地站起身:不可能,你骗人!
我挑挑眉,播放新闻。
柯微月脸色煞白,当场又喊又跳,直接被狱警押走了。
她如今能活着,但是每天承受痛楚比当初胃癌晚期还要多,她如今没了盼头,根本坚持不住。
我从看守所回来当晚,就听说她拿磨尖的牙刷,刺进喉咙里死了。
我问温芸:会不会觉得我太狠
她伤害你,你报复她理所当然。她伤害了你,你一笑泯恩仇,那才有毛病。
温芸眼底只有欣慰赞许,没有半点嫌弃恐惧。
我笑笑,跟她继续往前走。
身后,五个保姆推着两个孩子,拎着包。
上辈子的事,对我来说彻底成了前尘往事。
以后,我会越来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