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病了?”
别院里。
李钰鹤穿着单薄的常服,黑发紧束,面无表情一剑劈开树上的积雪,又行云流水地挽着漂亮的剑花收回剑锋。
这么冷的天,他却脸secha0红,一身是汗。
看起来不知在这练了多久。
宝珠披着厚厚的毛绒大氅走进他院子里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她下意识一皱眉,看向翠欢,用眼神质问:不是说他生病了?
翠欢有口难言,看着不远处身姿飘逸剑法迥力的人目瞪口呆:这人明明早上看起来快si了,眼下这是?
她摇摇头,表示不知道,宝珠瞪了她一眼,又去瞪另一个人。
她上前几步,正要斥骂有人欺上瞒下玩忽职守,练剑的人却注意到她的脚步声,停下动作看过来,她这才发现这人脸上极不自然的cha0红。
不像是运动过后的自然气se,反倒像是发热时脸上的病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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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钰鹤听见脚步声,瞥见是她,顾不上惊讶,下意识收了剑。
他俯身,双手抱剑,白衣黑发在风中g勒出修长劲瘦的身型,“参见公”
他话没说完,额头上突然附来一只柔软的手。
李钰鹤一愣。
下一秒,他听见那道熟悉的声音说:“李钰鹤,你发热了。”
“是”李钰鹤想了想,犹豫着说:“属下今日告假了。”
“”
这不是重点。
公主无语。
虽说确实李钰鹤自来到公主府之后一日未曾告过假、还剩许多假期,自己也确实是因为这人告假了才想着过来看看,但是重点难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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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珠皱眉,抱臂俯身跟他脸对齐,不满道:“你发着烧,怎么还在练剑?”
“属下”
“别属下了,”宝珠不耐他这繁琐的一套,踮脚拎着他的后衣领给他把身t拽直,然后一拉他:“走,给我回屋。”
他俩最近亲密习惯了,宝珠下意识就拉住了他的手。
这个动作,放在异x身上,着实有些亲密。
李钰鹤本就发烧,加上又吹了这么久的冷风,这会儿头疼yu裂,但还是下意识侧身挡住了身后翠欢的视线。
从她的视角,只能看见男人厚实的背。
“对了翠欢,”他这边挡得严实,被保护的人却浑然不觉,光明正大地拉着他的手回身吩咐侍nv,道:“去叫个太医来。”
翠欢显然看见了两人紧握的手,面上却半分惊讶不显,福身道;“是,公主。”
随后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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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钰鹤下意识皱眉,混沌的大脑还没做出反应,就被人直接拉进了屋里。
宝珠吩咐他shang躺着,又亲自转身去给他倒水。
一0桌上的茶壶,凉得渗人。
“你这怎么连杯热水都没有?”
“咳,公主想喝热水?”李钰鹤咳了两声,掀被就要起身,“那属下去”
“去什么你去?”宝珠一指他,“你给我老实躺下。”
“可公主”
“我什么?”宝珠放下手里冰凉的茶壶,走过去亲自把他摁下,又去给他扯被子,“倒是你,烧成这样,怎么连壶热水都不知道叫人烧”
她说着,俯身把棉被拉过他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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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抬眼,正对上他直直看来的目光。
不知怎么,宝珠竟一时没有移开目光。
那双眼狭长,往日总是淡漠甚至冷漠的,这会儿离得这么近,里面却像是裹着化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