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找小商户的麻烦。

    那次，我们到了一家杂货店。张凡皱着眉，眼里闪过一丝凶狠，刘涌大摇大摆地走进去，对着老板就喊：‘以后每个月交五千块保护费，不然有你好受的！’那老板吓得脸都白了，哆哆嗦嗦地说生意不好，实在拿不出这么多钱。

    刘涌一听，脸唰地就变了。张凡舔了舔嘴唇，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场景，他一脚就把旁边的货柜踢翻了，商品撒了一地。吴静明也没闲着，顺手抓起一瓶酒就往柜台上砸，玻璃渣溅得到处都是。我当时也被他们带得头脑一热，抄起一根木棍，对着货架上的东西一顿乱砸。那老板想拦我，我直接一棍子打在他手臂上，他疼得惨叫一声，跪倒在地上。

    我们把店里搞得乱七八糟后，张凡叹了口气，眼里透出一丝悔意，刘涌恶狠狠地对老板说：‘下次再不交，就不是砸东西这么简单了。’然后我们就大摇大摆地走了。

    警察在一旁快速记录着，眉头皱得紧紧的，严肃地说：接着说。

    张凡咽了咽口水，接着讲：后来，为了扩大势力范围，刘涌让我们去对付其他小帮派。有一次，在一条小巷子里，我们和对方撞上了。双方啥话没说，直接就打起来了。

    我手里握着钢管，眼睛都红了，见人就打。张凡声音有些颤抖，似乎还能感觉到当时的血腥和疯狂，对方有个人朝我冲过来，我一钢管狠狠砸在他头上，他立马就倒地上了，血不停地流。吴静明更狠，拿着一把匕首，专挑对方要害部位刺。刘涌在后面指挥着，大声喊：‘往死里打，别留活口！’那场面，简直就是人间地狱。

    那场火拼持续了好久，地上全是血，到处都是伤者的呻吟声。张凡闭上眼，像是想赶走那可怕的记忆，最后，对方被我们打得溃不成军，有几个人伤得很重，生死不明。我们也有几个兄弟受了伤，但刘涌根本不在乎，他觉得只要能赢，付出点代价算啥。

    还有一次，我们和另一个帮派争地盘的时候，碰到了一个警察。张凡声音更低沉了，那警察穿着制服，拿着警棍，想制止我们。刘涌看到后，大喊一声：‘连警察一起打！’吴静明冲上去，和警察扭打在一起，我也赶紧跑过去帮忙。我们三个人围着警察，拳打脚地打他。那警察挺顽强，一直在反抗，可终究寡不敌众。吴静明趁乱夺过警察的警棍，狠狠打在他头上，警察一下子就倒地上了。我们看他不动了，心里有点害怕，但刘涌说：‘别怕，出了事我担着。’然后我们就赶紧跑了。

    警察停下笔，目光严厉地看着张凡：你们这些行为严重违法，简直无法无天！

    张凡低着头，不敢看警察的眼睛：后来，警方对我们的调查越来越紧，刘涌知道情况不妙，就让我和吴静明去销毁证据。我们去了一个存放账本的仓库，那里有我们犯罪的好多证据。

    仓库里有个看守的老头。张凡咬了咬牙，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他看到我们进来，想阻拦我们。吴静明二话不说，拿出刀就捅了他一刀。那老头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我当时也慌了，但刘涌在电话里催我们快点，我只好也跟着动手。我们把老头杀了之后，放火烧了仓库，想着把证据都毁掉。

    做完这些后，我心里一直很害怕。张凡双手抱头，声音带着哭腔，但刘涌说这是为了大家好，只要证据没了，警方就拿我们没办法。

    警察站起身，在审讯室里来回踱步：你们以为销毁证据就能逃脱法律的制裁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张凡抬起头，眼里满是绝望和悔恨：我知道错了，可当时被刘涌他们带偏了，鬼迷心窍，干了这么多坏事。

    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警察严肃地说，你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接着交代，还有啥犯罪事实。

    张凡沉默了一会儿，又慢慢说道：有一次，我们听说有个小商户向警方举报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