埚，指尖划过《千金方》里的批注——其实她早就在丹药中加入了从泄叶里提取的泻药成分，那些总弹劾她的御史，马上就要体验肠道自由的快乐。

    林姑娘在试新药御药房首领搓着手凑近，袖口绣着谢字商号的云纹，笑得像个推销保健品的导购。林砚礼貌点头，心里却在吐槽：试药我这是在搞古代版毒理实验，您老最好离远点。

    她低头看着坩埚里的红色溶液，突然想起现代实验室的安全守则，忍不住摸了摸腰间的牛皮水袋——还好没带烧杯，不然真以为自己在拍《本草纲目》番外。

    深夜，谢砚礼的书房传来古琴声。林砚贴着门扉，将耳坠贴近木质纹路——这对耳坠是她用琴弦和发簪改造的摩尔斯电码接收器，此刻正在破译断断续续的音符。古代版蓝牙耳机，就是信号有点差。

    她译出暗语：西南水患，粮商囤米，谢字商号已囤粮十万石。

    突然愣住——谢字商号，不就是谢砚礼家的产业合着这货表面救灾，背地里搞粮食垄断

    砚儿对音律也有研究谢砚礼突然推门而入，手中捧着新抄的《九章算术》，袖口的薛定谔方程在烛火下泛着微光。林砚赶紧把耳坠藏进袖口，研究我这是被迫解锁古代版密室逃脱支线。

    他指尖划过她手腕的条形码，鎏金瞳孔流转：明日随我去见皇帝，陛下想听听你对‘天人感应’的见解。

    顿了顿，又补了句：别再查长生丹了，有些真相，知道得越少越安全。

    呵，男人，越说别查我越要查，当我是柯南吗

    她表面温顺点头，心里却把谢砚礼可疑指数调到了满格。

    第七章

    金銮殿的焰色反应

    金銮殿的烛火映着林砚的月白襕衫，她盯着皇帝面前的青铜鼎，突然想起现代实验室的焰色反应实验。感谢化学老师，让我在古代也能玩烟火大会。

    她取出从谢砚礼密档中偷藏的金属粉末——钡、铜、钠的混合物，在古代堪称神仙原料。

    陛下，所谓‘祥瑞’不过是矿石燃烧所致。她扬手撒粉，殿内瞬间腾起蓝绿黄三色火焰，朝臣们集体倒吸冷气，有人甚至跪地叩首。早知道该加镁粉，搞个强光闪瞎眼，古代人果然好骗。

    皇帝龙袍上的金线在火光中闪烁，谢砚礼站在阴影里，袖口的薛定谔方程被染成鎏金色，与他瞳孔颜色相映成趣。

    林卿家果然通神！皇帝拍案而起，即日起，兼领钦天监一职，专司祥瑞之事。

    林砚叩首谢恩，余光瞥见谢砚礼的指尖在袖中快速翻动——摩尔斯电码的危险信号。得，从农部专家跨界成神棍，我的学术生涯真是丰富多彩。

    她强装庄重，心里却在计算下次该撒什么粉末——或许可以试试硝酸钾，搞个古代版火箭助推器

    当晚，鹅毛笺再次出现，这次写着：砚儿今日在殿中撒的是钡、铜、钠粉，与十年前《天书》记载的‘神仙显灵’如出一辙。

    笺角小楷依旧工整：第80次轮回，你终于愿意用知识靠近皇权了。

    合着我在古代还有知识产权纠纷《天书》怕不是我的盗版习题集。

    她捏着笺纸，发现背面有浅淡的墨迹——现代实验室的坐标图，中心标记着天道模拟器。手腕的条形码发烫，记忆碎片闪过培养舱的玻璃，难不成我是模拟器里的NPC，而谢砚礼是氪金玩家

    第八章

    密室与罗盘的刻度

    谢砚礼的密室藏在翰林院的枯井里，林砚握着从他袖口偷来的钥匙，井底石墙上刻满公式，像极了现代实验室的黑板。古代版量子力学教材，就是字体有点潦草。

    中央摆着直径三尺的天道罗盘，指针正对着她的方位，边缘刻着第1次轮回：砚儿坠楼，世界崩塌到第79次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