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爸爸，你家朵朵最近进步很大啊。

    我笑着打开书包：李老师，我带了份特别的礼物，不过得用您手机签收下。

    她挑眉接过手机：什么礼物还需要手机签收

    教育行业专属的心意金，我趁着她愣神的片刻，从她手上接过了手机，我打开教师职业贷平台，正好她的照片里面有教师资格证，用她的教师资格证申请了五万贷款，您的贷款专款专用，只能用于购买教学设备。

    她脸色一变：我什么时候申请过贷款

    刚申请的，我将手机的正面对向了李老师，李老师刚想认真查看，突然跳出了个人脸识别！

    下一秒手机提示人脸识别成功！贷款即将到账！

    您看，这是您自己做的人脸识别哦。根据教育局规定，职业贷需在三个工作日内提交用途说明，我掏出笔记本，您打算买什么设备我可以帮忙列清单。

    她攥着手机的手发抖：我、我不需要……

    不需要就取消吧，我假装操作，不过取消要付5%手续费，两千五。

    她猛地站起来：朵朵爸爸，这事儿咱们私下聊……

    我笑着摇头：李老师，教育是良心活儿，以后还是多关注学生成绩吧——比如朵朵这次数学考了98分，比您暗示送礼时进步多了。

    13

    地铁站的聋哑乞丐

    地铁通道里，穿校服的女孩举着聋哑求助的牌子，面前的铁盆里躺着几枚硬币。我路过时，她突然拽住我袖子，比划出求20元吃饭的手势。

    小妹妹，我蹲下身，故意大声说，我帮你申请点爱心捐款吧，需要用你手机收个验证码。

    她愣了愣，从兜里掏出老年机，屏幕裂得像蜘蛛网，密码是0000——果然是统一培训的标配。我点开某公益贷款平台，用她的残疾证照片（明显PS痕迹）申请了五千救助金。

    到账后，我假装转账到她的铁盆里：好了，两千块吃饭钱，剩下的三千记得交学费。

    她瞪大眼睛，指着手机咿咿呀呀。我笑着说：不用谢，这是政府的公益贷款，每月还一百就行，记得按时还——对了，我提高音量，你的聋哑证编号我记下了，明天会打电话给残联核，如果是假的话。。。。。。。

    周围乘客突然围上来：原来她是假聋哑人！我上次给过她十块！

    女孩脸色煞白，抓起铁盆就跑。我掏出手机给地铁公安发消息：A口假乞讨人员，已用公益贷款绑定其身份信息，定位XXXX。

    十分钟后，我在地铁上看见她被警察带走，手里还攥着那部老年机。旁边大妈叹气：现在的年轻人，好手好脚偏要骗人！

    我打开公益贷款APP，把她的借款用途备注为职业培训——希望这笔钱能真正让她学点正经本事，而不是继续消耗别人的善意。

    手机震动，收到平台通知：该账户因身份存疑，贷款已冻结调查。我笑了笑，删掉记录。窗外的阳光照在文明乘车，拒绝乞讨的标语上，显得格外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