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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口开始发麻。

    沈家女活着更有用。萧凛的声音比方才更冷,大理寺盯着的可不止燕王府。

    瓦当上的积水滴进后颈,我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的声响。父亲说长姐是发现太子暴毙真相才被灭口,可若萧凛真是三年前的恩人...

    谁

    书房门突然洞开,玄铁剑破空而来。我慌忙后退,发间步摇勾住茜纱窗,撕拉一声扯下半幅窗棂。

    剑尖停在喉头半寸,萧凛逆光而立的身影浸在雨幕里。他中衣领口微敞,露出心口处狰狞的箭疤——与三年前我在马车里瞥见的伤痕位置分毫不差。

    王妃有听墙根的癖好

    你明明认得这襦裙!我扬起手中湿透的布料,并蒂莲的金线在闪电中忽明忽暗,三年前你说莲开并蒂终有期,如今却说从不曾救我

    萧凛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突然掐住我脖颈按在廊柱上,鎏金刀贴着耳畔钉入木柱:沈知鸢,你父亲没教过你,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

    雷声碾过屋顶,我隔着雨帘望进他眼底。那道总是出现在梦中的伤疤近在咫尺,此刻却蜿蜒成毒蛇的形状。喉间力道越来越紧,怀中的襦裙坠地时,我突然摸到他腰间冰冷的玉珏。

    双鱼佩撞在青石砖上发出脆响,萧凛猛地松手。我蜷缩在雨里剧烈咳嗽,看着他将玉佩抢回怀中,素来冷峻的面具裂开一道缝隙。

    这玉佩...是洪水那夜我系在你剑穗上的...我哑着嗓子去够他衣角,你说会留着当聘...

    寒光闪过,半截袖子飘然落地。萧凛的剑尖挑着玉佩悬在我眼前,声音比剑锋更冷:王妃认错了,这是本王生母遗物。

    惊雷劈开夜幕,借着刹那雪亮,我清清楚楚看见玉佩边缘刻着的小字——那是我当年用金簪偷偷刻下的鸢字。

    王爷!侍卫突然疾奔而来,大理寺的人闯进暗阁了!

    萧凛反手将我拽起推进书房。我撞在博古架上,瓷瓶哗啦啦碎了一地。他掐着我下巴迫我抬头,眼中翻涌着我读不懂的情绪:要想沈家满门活命,就记住你今夜从未见过什么玉佩。

    我被推入密室时,最后看见的是他拾起地上染血的襦裙。机关门合拢的瞬间,外头传来大理寺少卿阴柔的嗓音:听说王爷新得的王妃,与三年前南疆细作有几分相似

    黑暗吞噬了所有声响。我摸索着冰冷的石壁,指尖忽然触到凹凸的刻痕。就着密室缝隙透进的微光,斑驳墙面上赫然是幅未完成的女子小像——画中人穿着半幅并蒂莲襦裙,发间别着桃花银簪。

    我数着密室石壁上的刻痕熬到第七日,青玉扳指叩响机关的声音终于传来。萧凛逆光而立的身影裹着血腥气,玄色大氅下露出半截染血的绷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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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府进了盗匪。他将食盒搁在积灰的案几上,瓷盖掀开时,莲子羹的热气熏疼我干裂的眼角,王妃受惊了。

    我盯着他腰间新换的蟠龙玉带钩,哑声问道:大理寺的人来搜什么

    自然是搜...他突然掐住我下巴,将温热的羹汤灌进我喉间,搜你父亲私通南疆的证据。

    甜腥味在舌尖炸开,我猛然推开他。描金瓷碗摔在墙角,碎片里映出萧凛讥诮的眉眼:七日醉的解药,王妃还是乖乖喝了吧。

    你早知道簪上有毒我攥着襟口后退,那日划破的伤口又开始发烫,既然认定我是细作,为何...

    鎏金刀突然劈开我们之间的光影,刀尖挑起我散落的发丝。萧凛的呼吸喷在我耳后,比刀刃更冷:沈家三小姐若是死了,谁替本王钓出真正的鱼儿

    暮色透过气窗漏进来,在他脸上割裂出明暗交错的面具。我望着那道熟悉的箭疤,突然伸手扯开他衣襟——锁骨下方本该有洪水留下的抓痕,此刻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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