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回
,做好事后,一定加倍付钱!丰儿说着,把乳房贴到他的胸脯,自己解开了上衣,洁白的乳峰裸露出来。这时樵夫也喜形于色地把她压在床上,做起了那事。一次做完后,她仍舍不得他走,还紧抱不放,二人在床上歇息片刻,又再次玩起来。两次事毕,丰儿才算暂时满足了欲望,加倍付给柴钱,并依依不舍地送出大门,叫他明天早点过来。
第二天,丰儿早早打开边门,果然这个樵夫空手而来。她急忙请他进来,随手把门拴上,挽着他粗大的肩膀,带进房内就做那事!事后又付给柴钱。这样他天天都来,但她不知其何许人也。
雪雁从苏州回来,已是下午申时,刚好这个樵夫走了。所以,丰儿一怕周进告诉她那天夜里的事,而忧心忡忡;再者那个卖柴的无法进来,打扰了自己的好事,更心里不乐。果真第二天上午,那个卖柴的早早到来,见大门未开,就在门外转来走去,口中不停地喊:卖柴啦!柴要吗
此时丰儿急着想出去相见,看到雪雁在大门里边扫地,就上前道:让我来,你进去歇息。雪雁回到廊下,回首一望,见她把边门打开了,一男子立在门外。她上去与他低声嘀咕几句,就慌忙把门关上,露出了紧张情色。雪雁感觉有些蹊跷,但未予追问。
雪雁与周进好长时间没有见面,她想去靖江一趟,便对丰儿说:年关将近,我到老爷那里走一趟,帮他把衣服、被头等洗洗,与老爷一起回来过大年。
应当去的,大概要多长时间离节日只有二十来天了,半个月时间会回来吗丰儿说。
半个月差不多了。雪雁说。
年货要不要准备些丰儿问。
宝太太不在,只有我们三个人,你随便做些准备也好。雪雁答。
丰儿听雪雁说要到靖江去,先是吃惊,后感欣喜:惊的是怕老爷说出那夜的事,喜的是她走后又可以与那个男人天天相会了。
雪雁一走,她就迫不及待地上街寻找那个樵夫。因为不知其姓名和住址,找遍大街小巷,却如大海捞针,哪里找得到呢当她走到十字中巷时,忽见一群人围着一个男子,向他要赌钱,正动手揍他。她好奇地走近一看,原来就是她要找的人,忙上前拦阻,说:各位请高抬贵手,有话好说,他是我的老公,什么事与我说好了。欠你们多少赌钱全向我要好了。
他们见他有了财主婆模样的老婆,便道:小意思,小意思!我们是小赌赌,几个人合起来只有五两银子。
这一点点东西,不值我一餐饭钱,给!丰儿随手从衣袋里取出五两银子,啪地一声甩在地上。她随即搀扶着樵夫的手,说:走,到家里去,以后需要钱花,只管与我说声就是了,何必在此受气!
丰儿为何如此装阔佬因为雪雁临走时给了她十五两银子,叫她随便买些年货,这些银子还放在她身边。
她又把他带进林府,亲手帮他洗了澡后便上床了,几天未碰男人,显得有点饥渴,犹如饿狼扑食。
原来这个人不是樵夫,是一个游手好闲、身无分文的光棍汉。那天在什么地方捡来一担粗柴,卖了后买饭吃,正巧碰上丰儿。
丰儿趁雪雁不在,大胆地养汉子。这个光棍汉真是老鼠落米缸,既有饭吃,又有这么一个白白胖胖的女人陪着,加上她那么火热地需要他,这几天他寸步不离地陪着她。
雪雁到了靖江后,周进问:我前几天到过家里,丰儿与你说过吗
没有呀!她一句也没有说。那天晚上你住家里吗雪雁说。
嗯,住家里,可是一夜没有睡好。周进说。
为什么因为我不在,你想念我是吗雪雁问。
也许是。但不完全是,因为丰儿她……周进说。
她怎么样难道她对你有什么不规矩……雪雁说。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