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个老旧怀表，打开后里面是一张褪色照片——年轻的李云和张远山站在山顶，背后是初升的太阳。

    你父亲是我见过最优秀的战略家。李云轻声说，他总能预见三步之后的棋局。十五年前，他坚持要独自潜入它组织的一个基地，说发现了关键线索...

    然后他就再没回来张明接过怀表，手指轻抚照片中父亲的笑脸。

    李云摇头：三个月后，我们收到一段模糊的通讯，只有几个字：找到零号病人。之后就彻底断了联系。

    零号病人

    我们猜测是指第一个被它组织改造的飞行者，也可能是某种实验代号。李云收起怀表，明天是你的第一次实战考验，张明。不是作为我的部下，而是作为张远山的儿子。别让我们失望。

    第五章：初次侦察

    次日上午，张明穿着电力公司制服，背着工具包站在废弃工业区的大门前。通行证顺利通过了检查，保安只是简单登记后就放他进去了。

    B区变电站故障检查。张明按照李云教的说道，声音比自己预想的平稳。

    工业区空旷寂静，大部分厂房都已废弃。根据计划，他需要先完成常规检查作为掩护，然后找机会接近目标建筑——一栋三层灰楼，窗户都被涂黑，门口站着两名穿黑色制服的警卫。

    张明一边假装检修电路，一边暗中观察。他发现警卫每两小时换一次班，巡逻车每隔四十分钟经过一次。灰楼侧面有一个不起眼的消防梯，可能是不错的潜入点。

    正当他记录这些信息时，一辆黑色厢式车驶入工业区，停在灰楼前。车上下来几名穿白大褂的人员，押送着一个戴头套的瘦弱身影。那头袍人走路踉踉跄跄，似乎非常虚弱。

    张明的心揪紧了——那很可能是一个被捕的飞行者！他悄悄摸出微型相机，拍下了这一幕。就在这时，一名警卫突然朝他这边看来，张明赶紧低头假装检查电箱。

    你！过来一下！警卫喊道。

    张明后背冒出冷汗，强迫自己镇定地走过去：有什么问题吗，长官

    警卫怀疑地打量他：这片区今天没报修，谁派你来的

    系统自动警报，B区电压不稳。张明按照预案回答，同时注意到警卫胸前的徽章——一个简单的黑色三角形，没有任何文字。

    检查完了就赶紧离开，别到处晃悠。警卫不耐烦地挥手。

    张明点头哈腰地离开，走出工业区后才长舒一口气。他在附近绕了几圈确认没被跟踪，才前往约定的咖啡馆。

    李云已经在等他了，看到照片后脸色变得异常严肃：这个徽章...是它组织的核心研究团队，被称为三角组。他们负责最激进的基因实验。

    我看到他们押送了一个人，可能是飞行者。张明描述了自己所见。

    计划必须调整。李云立即拿出手机发送加密信息，今晚不仅要袭击指挥中心，还必须救出那个囚犯。三角组出现意味着那里有重要实验体。

    当天晚上，张明被分在B组，与李云、艾琳一起行动。林雨和大刘则带领A组制造混乱。

    记住，我们的目标是获取情报和救人，不是正面冲突。行动前李云再次强调，如果情况有变，优先确保自身安全。

    夜幕降临，A组首先在工业区另一侧引爆了烟雾弹，刺耳的警报声中，大批警卫被调往那边。B组趁机从消防梯潜入灰楼。

    楼内走廊昏暗，墙壁上贴满了张明看不懂的图表和数据。李云熟练地避开了几个监控摄像头，带领他们来到一个标有档案室的房间。

    艾琳迅速破解了电子锁，三人闪身进入。房间中央是一台大型计算机，周围堆满了文件柜。李云开始下载数据，艾琳则翻找文件。

    张明被派去门口望风，突然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