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属于...

    他的脸在镜头前融化重组，最终变成威廉二十岁时的模样。

    全球股市在这一刻集体停摆，所有交易终端显示同一句话：

    黄金在哭泣。

    东京地下金库，保安小林看着监控屏里的金砖长出人脸。

    当他用切割机劈开金砖时，里面涌出的蓝黑色液体中浮着玛德琳的机械义眼。

    义眼虹膜上跳动的数字，正是威廉电子钟倒计时的剩余秒数。

    14.弑父者

    威廉的儿子爱德华举起猎枪时，越战遗留的梦境头盔正在冒烟。

    我受够这个家族诅咒了。

    枪管抵住轮椅扶手。

    告诉我怎么摧毁红宝石。

    老人突然抓住儿子的手腕，越南丛林幻影在两人之间闪现。

    爱德华看见1968年死去的战友飘在空中，他们太阳穴都插着沃伦工业制造的脑机接口。

    你以为自己逃得掉

    威廉咳出血沫。

    从你出生起，睡魔就住在你左眼的血管里。

    爆炸声响起时，爱德华才发现自己带来的炸药被替换成骨灰盒。

    盒盖上刻着查尔斯的名字，而里面的灰烬正在重组出玛德琳的黄金面具。

    15.比特金矿

    芬兰机房里的386电脑突然播放《众神进入英灵殿》。

    埃里克盯着屏幕上的区块链雏形代码——

    那些0和1的排列竟与沃伦家族古籍的如尼文字完全一致。

    每个区块都该有个血祭。

    聊天室里的匿名用户发送这句话后，埃里克的手背浮现黄金面具红斑。

    当他按下回车键完成首次数字货币交易时，切尔诺贝利四号反应堆的监控画面突然切入DOS系统：

    石墨堆芯上站着穿防化服的睡魔，他的指尖正滴落虹光沙尘。

    16.碱基暴君

    克格勃特工撬开哈佛实验室时，冷冻柜里的猿类胚胎正在哼肖斯塔科维奇。

    基因枪上的沃伦工业LOGO让安德罗波夫瞳孔收缩。

    他看见培养皿上用RNA写的俄文：

    父亲们犯的罪，将在子代第七对染色体显形。

    当转基因小鼠咬穿防爆玻璃，莫斯科地铁突然响起1947年华尔街的尖叫声。

    小鼠前爪捏着微型红宝石，背毛组成威廉年轻时的脸。

    安德罗波夫开枪时，子弹在鼠群中折射出玛德琳的黄金面具。

    每一块碎片都映出他死于斯大林格勒战役的父亲。

    17.圣火残响

    广岛核爆纪念钟自鸣时，威廉的轮椅正卡在切尔诺贝利石棺裂缝中。

    他摸着混凝土上新刻的如尼文字，发现这是1921年睡魔用冰晶写过的查尔斯。

    辐射值爆表了！

    工程师的盖格计数器屏显数字突然变成爱德华的生日。

    威廉在铅玻璃观察窗看见诡异画面：

    1982年爆炸残留的骨灰，正被虹光沙尘聚合成小尺寸的查尔斯尸体。

    那个微型尸体突然转头，用玛德琳的声音说：

    比特币白皮书在你轮椅夹层。

    18.幻象泡沫

    纳斯达克的钟声敲响时，玛德琳从千禧虫修复代码里爬出来。

    她的黄金面具与微软股票代码融为一体，瞳孔里跳动的K线正是威廉日渐衰竭的心电图。

    用亚马逊股价买梦境期权。

    她对着彭博终端呢喃，交易员们突然集体昏睡。

    纽约证交所的地板渗出蓝黑液体。

    那些1995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