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住...林志远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它们在...害怕...

    程悦眼前发黑，但她死死抓住桌沿，拒绝屈服。疼痛持续了整整一分钟，然后突然停止了。

    【系统错误...系统错误...】

    【重新校准中...】

    【检测到宿主协同反抗...】

    【启动终极协议：系统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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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悦和林志远惊讶地发现，脑海中的声音变了，不再是两个对立的系统，而是一个新的、温和的声音：

    【独立人生系统启动。检测到宿主成功抵抗强制操控，达成觉醒条件。系统功能转换：从控制转为辅助。】

    两人面面相觑，不敢相信这突如其来的转变。

    发生了什么程悦小声问。

    林志远摇摇头，同样困惑。这时，新系统解释道：

    【当对立系统的宿主同时觉醒并联合反抗时，系统会升级为独立人生系统，旨在帮助宿主建立健康的人际关系和个人发展。恭喜你们获得自由意志。】

    程悦突然泪流满面，长久以来的压迫感消失了，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林志远也红了眼眶，伸手轻轻握住她的手。

    我们...自由了程悦颤抖着问。

    【是的。扶弟魔系统和凤凰男系统已被融合转化。你们将不再被强制要求执行任何违背意愿的任务。】

    林志远长舒一口气：所以这结束了

    【不，这仅仅是开始。】系统的声音变得温暖，【现在，你们可以真正开始自己的人生了。】

    窗外，阳光穿透云层，洒在咖啡馆的木地板上。程悦和林志远相视一笑，第一次感到未来充满可能。

    5

    番外篇：属于自己的生活

    1.

    醒悟

    程悦站在弟弟大学宿舍楼下，手里提着两盒家里包的饺子。这是三个月来她第一次主动联系程小宝，而不是被系统逼迫着满足他的各种要求。

    手机屏幕亮起，是林志远发来的消息：加油，记住我们练习过的对话。你做得很好。

    程悦深吸一口气，回了个笑脸表情。自从摆脱扶弟魔系统后，她和林志远成为了彼此最重要的支持者，共同学习如何建立健康的亲密关系。

    姐你怎么来了程小宝从宿舍楼跑出来，头发乱蓬蓬的，显然刚睡醒。他惊讶地看着程悦手里的保温盒，这是什么

    妈包的韭菜饺子，说你最爱吃。程悦把盒子递过去，努力保持语调平静，有时间聊聊吗

    程小宝挠挠头，眼神闪烁：那个...我约了同学打篮球...

    就十分钟。程悦坚持道，指了指宿舍旁的长椅。

    两人坐下后，程悦直奔主题：小宝，从今天起，我不会再无条件满足你的所有要求了。

    程小宝瞪大眼睛：啥姐，你是不是缺钱了我上个月生活费还剩点...

    不，你听我说完。程悦打断他，声音温和但坚定，我会继续做你的姐姐，关心你、支持你，但不会再替你解决所有问题。你已经20岁了，该学会为自己的生活负责。

    程小宝的表情从困惑转为恼怒：是不是妈跟你说什么了还是那个林志远我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与其他人无关。程悦平静地说，是我自己的决定。我会继续支付你的学费和基本生活费，但额外的开销，你需要自己想办法。

    程小宝猛地站起来：你变了！以前你不是这样的！

    是的，我变了。程悦抬头看着弟弟，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坚定，我终于学会先做程悦，再做你的姐姐。

    程小宝气呼呼地抓起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