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一眼，同时开口：期中考试。

    这将是系统和反系统者的终极对决。

    6

    3、2、1，断电！

    随着啪的开关声，整个学校陷入一片漆黑。

    我死死攥着U盘，心跳声大的像擂鼓。

    晓悠，定位器显示老王在二楼走廊移动。

    耳机里传来陶桃压低的嗓音。

    保安已经被引开了，你们最多有十五分钟。

    我摸黑移动，突然被一只有力的手拉住。

    周予枫身上熟悉的气息让我瞬间安心。

    小心台阶。

    他轻声说，温热的手指在我掌心短暂停留。

    三天前，我们在学校地下室发现了真相。

    班主任老王的智能手表根本不是普通设备，而是一个微型系统控制器。

    墙上贴着的优秀教师照片里，二十年前的年轻老王，手腕上戴着同款手表。

    当时周予枫脸色发白：系统已经存在至少二十年，它在不同班级间转移，慢慢升级……

    而现在，我们正在做一件疯狂的事。

    在全校大会上黑进系统主控端。

    控制室门锁咔哒一声轻响。

    里面空无一人。

    我插入U盘，周予枫立刻开始敲代码。

    这是我们熬通宵准备的。

    一段能够干扰系统信号的病毒程序。

    屏幕闪烁几下，突然弹出警告框：

    【检测到非法入侵！】

    【启动防御协议！】

    周予枫的手指快出残影：不好！它在反向追踪。

    话音未落，礼堂的音响突然爆发出刺耳的电流声。

    接着是老王的声音：同学们……请保持镇静……电力系统……故障……

    突然，控制室的门被踹开。

    赵明宇站在门口，双眼泛着不正常的蓝光，身后是几个同样眼神呆滞的同学。

    找到……叛变者……

    他的声音像是电子合成音。

    执行……清除程序……

    我抄起椅子，挡在周予枫前面：你们被系统控制了！快醒醒！

    赵明宇机械的向前走，嘴角扭曲成诡异的笑容：系统……完美……服从……

    千钧一发之际，一个粉色身影突然从侧面扑来，把赵明宇撞了个趔趄。

    是陶桃。

    她头发散乱，嘴角还挂着血丝，但眼神是清明的。

    晓悠快跑！

    她死死抱住赵明宇的腰。

    周予枫说的对……爱和友谊……是系统无法计算的变量……

    我转身看向周予枫。

    他正疯狂敲击键盘，屏幕上进度条走到98%……99%……

    成功了！

    一阵刺眼的白光闪过，所有灯光同时熄灭。

    死寂中，我听见此起彼伏的倒地声。

    接着，备用电源启动，灯光缓缓亮起。

    赵明宇瘫在地上茫然四顾：我……我怎么在这

    周围其他同学也像大梦初醒般面面相觑。

    礼堂里传来此起彼伏的惊呼：

    我刚才怎么了

    为什么我在跳小苹果

    谁把我手机相册删光了

    周予枫长舒一口气，疲惫的靠在椅背上。

    屏幕上闪烁着大大的【系统卸载完成】。

    我腿一软，直接坐在地上，这才发现后背全湿透了。

    走廊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老王脸色铁青的出现在门口。

    他的智能手表屏幕已经碎裂，正冒着淡淡的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