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嫉妒吗我转身时扬起裙摆，特意选的血红色丝绒在灯光下泛着珍珠光泽，放心啦，我可是有秘密武器的。说着我掀开手腕上的蕾丝手环，露出内侧用吸血鬼文刻的禁咒——那是我用三个月偷偷破译的古籍残页。

    舞曲声突然变调，全场吸血鬼同时单膝跪地。我抬头，看见玖兰枢正从旋转楼梯上走来，他今天没穿校服，黑色燕尾服上绣着银线鸢尾，胸针正是我送他的碎钻十字架改制品。

    挽歌。他伸手时，我听见全场倒吸冷气的声音。当我的指尖触到他掌心的瞬间，他忽然将我拦腰抱起，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步入舞池中央。

    枢大人这是要引起暴动吗我低语，却在他搂住我腰际时不由自主地颤栗。他的呼吸掠过我耳后，带着雪松与玫瑰混合的气息：人类果然什么都敢说。

    舞曲忽然转为激进的弗拉明戈，他的指尖在我脊椎上游走，像在弹奏竖琴：知道为什么选你吗他忽然咬住我耳垂，却没刺破皮肤，只是用尖牙轻轻碾磨，每次你靠近时，心跳声都像在唱赞美诗。

    我抬头望进他眼底翻涌的暗潮，那是比血更浓稠的渴望。四周传来压抑的嘶声，我知道所有吸血鬼都在觊觎我的血，但此刻他们的王正用身体为我筑起牢笼：从今天起，她是我的禁脔。

    水晶吊灯突然爆裂，碎光中他低头吻住我唇角。这不是掠夺，而是某种古老的契约——他的舌尖扫过我唇缝时，我尝到了自己血袋里掺的甜橙酱味道。原来从第一次相遇，他就已经在回应我的靠近。

    第四章

    禁果之吻：月光下的血色盟约

    深夜的月湖泛起碎银般的波光，我踩着湿滑的鹅卵石靠近湖心亭，袖口藏着的银匕首随着心跳轻颤。三天前在舞会现场，白蕗更的女仆曾往我的香槟杯里滴入紫色粉末，那是能让吸血鬼失控的狂乱之种——幸好枢及时用披风扫落酒杯，指腹擦过我唇畔时低语：离那女人远点。

    此刻他倚着朱红色廊柱，月光将他的轮廓切得锋利如刀。我刚要开口，忽然被他扣住手腕按在冰凉的石柱上，鼻尖萦绕着浓郁的铁锈味——他的指尖正渗着血，暗红的液体顺着我的锁骨滑进衣领。

    疼吗他的声音带着沙砾感，舌尖舔过我唇角的血迹，人类的身体真是脆弱。

    我强忍着战栗，摸出藏在袜筒里的羊皮卷：这是...我在旧图书馆找到的《血族婚契残章》。纸页展开时扬起细小的金粉，那是我用自己的血混合银砂写就的契约书，上面说纯血种可以通过...血之吻定下终身契约。

    他的瞳孔骤然缩成针尖状，指尖掐进我腰间的力度却松了些：谁给你的胆子话音未落，我忽然踮脚吻住他唇角的血珠，尝到铁锈与玫瑰交织的味道。他猛地攥住我后颈，这个动作却在即将用力时骤然转为温柔的抚摸，像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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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我想成为你的弱点。我将契约书按在他心口，银砂遇血发出细碎的蓝光，枢大人明明早就知道，我不是普通的人类。穿越时自带的特殊体质让我的血对吸血鬼有致命吸引力，这点早在第一次送血袋时就被他识破——否则以纯血种的高傲，怎会容忍一个人类频繁靠近

    他忽然笑了，那是我从未见过的脆弱神情，像冰层下的火焰：你知道签订这种契约会意味着什么吗他咬住我脖颈的皮肤，却在刺破前用舌尖画了个古老的图腾，从此你的心跳会成为我的枷锁，每一道伤痕都会痛在我骨血里。

    湖面突然掀起狂风，我看见他身后浮现出巨大的吸血鬼虚影，利爪撕裂月光。契约书上的银砂开始灼烧我的掌心，而他的血正顺着我的血管蔓延，在视网膜上投下绯红色的网。当他真正咬下时，疼痛与快感如潮水般将我吞没，恍惚间听见他在我灵魂深处低语：欢迎来到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