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结滚动，我妈为什么要给你看那段伪造的监控她到底怕你知道什么

    林婉猛地抽回手。输液管里的药水正一滴一滴坠入女儿血管，像极了七年前母亲从季家别墅天台坠落时，那串被雨水打湿的珍珠项链。当时严女士倚在栏杆上笑：你妈以为怀上野种就能逼宫季家的种，只能从正门进

    ——

    比如你，林婉，你以为自己是林明斌的女儿

    林小雨的父亲是美国人。

    林婉扯出事先编好的谎言，从包里翻出张皱巴巴的机票，我们明天就走。

    季慕言的脸色瞬间铁青。他突然掏出手机划开相册，屏幕上跳出张泛黄的报纸截图：二十年前，林明斌的鼎盛集团破产当晚，季氏财团收购其核心产业的新闻占据头版。照片里，年轻的季父搭着林明斌的肩，两人脸上都带着醉意。

    你父亲进

    ICU

    前，手里攥着半张亲子鉴定报告。

    季慕言的声音像冰锥，林婉，你敢说自己不是季家的种

    第三章：血色记忆

    心电监护仪的滴答声逐渐模糊，林婉坠入那片猩红的回忆深海。十六岁生日那晚，她偷听到母亲在厨房打电话，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颤抖：季振国，你答应过要离婚的！婉婉都十六了，你不能让她一直顶着私生女的名声...

    下一秒，玻璃杯碎裂的声响炸响。严女士踩着高跟鞋走进厨房，手中挥舞的正是她刚收到的生日礼物

    ——

    那条母亲偷偷用积蓄买的珍珠项链。

    私生女也配戴季家的东西

    珍珠在大理石地面上四散滚动，严女士抓起母亲的手腕按在滚烫的炉灶上，当年你用堕胎威胁季振国，现在又让女儿勾引我儿子林明斌是不是给你洗脑了，以为母凭子贵能进季家大门

    林婉想冲上去拉开那个女人，却被父亲死死抱住。透过厨房玻璃，她看见母亲突然笑了，笑容比珍珠还要苍白。她摘下那串沾满血污的项链，转身走向阳台。

    婉婉，妈妈对不起你...

    这是母亲留在世上的最后一句话。

    画面突然切换到酒店套房。十七岁的林婉浑身发抖，举着手机拍下床上纠缠的男女。于丽裹着浴袍冲她笑，口红在脖颈处洇成暧昧的红：慕言哥说你是他见过最干净的女孩，可你知道他爸爸当年怎么玩你妈的吗用支票簿砸开她的腿

    ——

    就像这样。

    季慕言在药物作用下昏睡着，手腕上有处新鲜的咬痕。林婉后来才知道，那是他发现监控被篡改后，用碎酒瓶自残留下的印记。

    林小姐

    护士的声音刺破回忆。林婉猛地惊醒，发现自己攥着季慕言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他当年的伤疤。输液管里的药水已经见底，小雨滴正握着季慕言的手指，在他掌心画着歪歪扭扭的星星。

    妈妈哭了。

    孩子伸手替她擦泪，季慕言的指尖却在触到她脸颊的瞬间触电般缩回。他从西装内袋掏出个信封，推到她面前：这是当年你没拆的亲子鉴定报告。还有...

    他喉结滚动，林明斌出车祸那天，行车记录仪拍到于丽的车跟在后面。

    林婉的指尖刚碰到信封，诊室的门突然被撞开。于丽穿着香奈儿高定套装闯进来，颈间戴着母亲那串珍珠项链，每颗珍珠上都泛着冷幽幽的光。

    慕言，爷爷让我们今晚去试婚纱。

    她瞥了眼林婉，笑容里带着刺，怎么，还在跟保姆玩过家家你答应过我，处理完季家的私生女就订婚的。

    私生女三个字像把刀，剜进林婉心口。季慕言猛地站起身，西装外套带翻了桌上的诊疗盘。金属器械落地的声响中，他按住于丽的肩膀，语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