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声誉……

    比起高考舞弊，学校包庇舞弊生的声誉更重要李芳掏出手机，业主群里已有上百人转发育英中学高考舞弊的话题，现在全网都在等结果。

    第八章

    警方介入

    下午三点，城南派出所。民警小王敲着笔录：便利店监控显示，你大伯母购买了20ml强力泻药，足以导致成年人急性腹泻。你堂哥的手机里，存着近百张你的答题卡照片。

    陈建国补充：2015年我涨薪1万，陈大海的股票账户当月多出2万，交易时间精确到我收到工资的十分钟后。

    别墅区里，刘桂兰摔了第三个花瓶：废物！监控怎么会被调出来你不是说买通了张主任吗

    陈大海疯狂拨打父亲电话：爸，你快让建国撤诉！宏远证券正在查我的账户，当年挪用他的项目资金……

    第九章

    家族鸿门宴

    6月12日晚，陈家老宅。八仙桌上的红烧肉没人动筷子。

    陈凡掏出公证后的委托书：即日起，我们家与大伯家断绝一切经济往来，之前被侵占的财物，按市场价的双倍偿还。

    陈大海拍案而起：翅膀硬了敢跟长辈谈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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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芳举起手机，里面是宏远证券纪委的举报信：你挪用建国的项目资金炒股，伪造业绩报表，这些证据我已经提交给证监会了。

    刘桂兰的脸瞬间煞白，她清楚，一旦证监会介入，丈夫不仅会丢掉工作，还可能面临牢狱之灾。王浩低头玩游戏，肛周的纱布渗出淡淡黄色——医生说，再严重下去可能要做造瘘手术。

    第十章

    舆论反噬

    6月13日，育英中学公告栏贴满王浩历年作弊的监控截图，旁边是陈凡的胃镜报告和同学联名信：还陈凡一个公道！

    直播间里，林小羽举着王浩的学霸笔记：里面全是对女生的侮辱性言论，他根本不配当学生！弹幕如潮：建议取消王浩所有考试成绩！报警抓他爸妈！

    宏远证券门口，陈大海被纪委带走时，西装领带歪在脖子上。刘桂兰阻拦时被记者拍到抓挠镜头的画面，第二天登上热搜高考喷射考生母亲撒泼。

    周秀英躲在老宅里不敢出门，邻居纷纷上门指责：你家大海把建国的项目搞黄了，现在整个公司都在裁员。她摸着王浩的奖状，突然发现落款日期都和陈凡的表彰日重合——儿子和孙子的荣耀，全是踩在弟弟和侄子的肩膀上得来的。

    第十一章

    双倍的代价

    6月15日，医院肛肠科病房。王浩盯着天花板，听着护士议论那个喷射考生又换床单了。肛周的疼痛让他无法坐起，教育局已通知他高考成绩无效，还面临三年禁考。

    成才，吃点粥吧。刘桂兰端着碗，手在发抖。王浩突然打翻碗：都怪你！要是没下那瓶泻药，我早就上清北了！他盯着母亲手腕上的双字纹身，突然想起小时候听见的对话：大海，等成才考上清华，凡凡的大学名额就给成才吧。

    门外，陈凡和父母路过。李芳看着弟媳狼狈的样子，转头对儿子说：下周去复读学校报到，妈给你请最好的老师。

    陈凡点头，目光落在病房门口的垃圾桶上。里面躺着张撕碎的市三好学生奖状，边缘还沾着没冲干净的黄色污渍。他突然明白，所谓的双倍返还，从来都不是恩赐，而是贪婪者给自己挖的陷阱。

    第十二章

    庭审风暴

    2023年8月15日，平城中级人民法院。

    旁听席座无虚席，陈大海和刘桂兰坐在被告席，曾经风光的大伯头发花白，刘桂兰手腕上的双字纹身褪得发白。

    法官敲响法槌，投影仪亮起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