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肤，仿佛要确认他是真实的。

    而周慕深则不断亲吻她戴着戒指的手指，像是在无声地宣告所有权。

    事后，周慕深罕见地没有立刻起身，而是将她搂在怀里，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她的长发。

    下周有个重要晚宴。他说，你跟我一起出席。

    林晚晴僵住了：公开场合自从搬进别墅，她几乎与世隔绝。

    是时候让所有人知道你是谁了。周慕深的声音里带着满足，尤其是……程远也会在场。

    林晚晴的心跳骤停。程远周慕深是故意的！他想炫耀自己的胜利，想看到程远痛苦的表情。

    我不去。她猛地坐起来。

    你必须去。周慕深的眼神变冷，除非你想让那些文件明天出现在证监会。

    又是这个威胁。但这一次，林晚晴感到的不是恐惧，而是一种奇怪的兴奋，周慕深仍然需要用程远来威胁她，是不是意味着在他心里，她仍然有可能选择程远这个认知给了她一种扭曲的力量感。

    好啊。她笑了，我去。但条件是，我要一套Dior高定礼服，和取消浴室摄像头。

    周慕深眯起眼睛：讨价还价

    谈判。林晚晴学着他的语气，孕妇情绪对胎儿发育很重要。被监视着洗澡，我很不开心。

    长时间的沉默后，周慕深大笑：成交。他捏住她的下巴，但你得戴着戒指，全程。

    这场小小的胜利让林晚晴尝到了权力的滋味。原来周慕深也有软肋。

    她的情绪，她的配合，甚至她肚子里的孩子，都可以成为谈判筹码。

    晚宴前一周，林晚晴的孕吐加重。那天半夜，她冲进浴室，跪在马桶前吐得昏天黑地。

    她虚弱地靠在墙上，周慕深无声地出现在门口，手中拿着温毛巾和薄荷糖。

    别碰我。她虚弱地抗议，却被他温柔地揽入怀中。

    嘘。周慕深用毛巾擦拭她额头的冷汗，我在这里。

    这种温柔比任何粗暴都更令人心碎。林晚晴靠在他胸前，闻着熟悉的雪松气息，崩溃大哭。

    她哭自己扭曲的人生，哭对程远的背叛，哭对周慕深日益加深的病态依恋。

    最可悲的是，即使在此刻，她依然贪恋这个恶魔的怀抱。

    恨我吗周慕深问，声音低沉得几乎听不见。

    林晚晴抬头，在月光下看到他眼中罕见的脆弱。这个发现比任何事都震撼，周慕深，那个永远掌控一切的男人，竟然也会不安

    有时候。她诚实回答，但不是现在。

    周慕深的表情变得复杂。他低头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品：我会对你好。这简单的五个字像是一个承诺，又像是一种忏悔，对你和孩子。不会像我父亲那样。

    这个深夜的坦白让两人之间的关系微妙地改变了。

    从那天起，周慕深的控制依旧无处不在，但多了几分温柔；林晚晴的反抗依旧持续，但少了些坚决。

    他们像两个伤痕累累的战士，在一场无人获胜的战争中达成了某种停火协议。

    当夜深人静，周慕深从背后抱住她，手掌覆在她隆起的腹部时，她竟然感到一种扭曲的幸福。

    第八章

    公开羞辱

    晚宴当晚，林晚晴站在全身镜前，手指不自觉地抚上隆起的腹部。

    Dior高定礼服如周慕深承诺的那样完美，深蓝色丝绒面料包裹着她怀孕后更显丰腴的身材，领口恰到好处地露出锁骨和那条Z字项链，宽大的裙摆巧妙地掩饰了五个月的孕肚。

    她看起来优雅而高贵，只有自己知道，藏在礼服下的身体正在微微发抖。

    紧张周慕深从背后环住她，唇贴上她裸露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