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战一屁股坐在奉恩寺斑驳的石阶上，从包里掏出根能量棒，撕开包装塞进嘴里咀嚼。

    其他人见状默契地保持着安静，各忙各的。岛姬就地取柴，在石阶旁生起一小堆篝火，准备做点热水。

    王战眉头紧锁，回想着刚才的遭遇，却怎么也想不通那诡异的迷雾究竟是怎么回事，也想不出要如何破局。

    就在这时，李青莲抱拳行礼：“郎君，属下有一些浅见。”

    “说说看。”王战抬头。

    “初时破坏“色”字灯笼无事发生，后破坏“痛”字灯笼却引来袭击。”李青莲朗声说道，“属下认为有两种可能：要么破坏色字是正确的选择，要么破坏痛字才是正解。”

    王战挠了挠脑袋：“我读书少，能不能说的简单点？”

    李青莲微微一笑：“属下记得院中灯笼上的文字，似乎暗合佛经。若按特定顺序灭灯，或许能破开迷雾。正所谓‘灯燃偈语现，心明路自开’。”

    “那该按什么顺序？”王战来了兴趣。

    “属下想到两种方法。”李青莲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若按《清净道论》说蕴品，顺序应是：常、苦、病、痈、箭、痛、疾、敌、毁、难、无。按照这种顺序灭灯的话，每次灭灯后应该都会引来袭击。”她顿了顿，“另一种则是以‘色’字为首，所谓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顺序应该是：色、空、无、苦、灭。”

    王战摸着下巴思索。当时灭掉“色”字灯笼确实无事发生，这或许是个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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