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器上,G&H的光芒中,锁孔自动打开,里面躺着两份文件:一份是被篡改的出生证明(A男,B女),另一份是母亲的原始记录(A女,B女,双生姐妹)。
原来,连性别都是假的。霍沉砚的声音哽咽,她(他)终于敢用女性身份说话,二十年了,我以为自己是哥哥,是克隆体,是保护你的工具……直到现在,才知道胚胎B从来都是妹妹,而你,才是我真正的姐姐。
顾晚禾握住她的手,两枚银镯在掌心发烫,胎记的蓝光与条形码的银光相互缠绕,形成永不褪色的G&H。她终于明白,所有的疤痕、刺青、记忆移植,都只是霍家制造的迷雾,而真相一直藏在最原始的羁绊里——从胚胎分裂的那一刻起,她们就注定要成为彼此的镜像,彼此的救赎。
实验室方向传来剧烈爆炸,第14号克隆体的培养舱玻璃碎响清晰可闻。顾晚禾将原始出生证明塞进怀里,望着霍沉砚逐渐恢复女性特征的面容——右腕内侧,硬币胎记正在取代条形码刺青,那是胚胎B最本真的印记。
我们不是实验体。她贴上霍沉砚的额头,双生姐妹的心跳在此刻完全同步,我们是顾晚禾和霍沉砚,是彼此的基因起点,也是终点。
记忆库的灯光突然熄灭,唯有两枚银镯在黑暗中发光,刻痕流转间,G&H周围浮现出无穷符号——正如母亲所说,真正的羁绊,从来不会被编号定义,因为爱,本就是最完美的基因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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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葬礼
蔷薇花墙在细雨中滴着血珠,顾晚禾的黑色高跟鞋陷进湿润的草坪。霍明修的棺木停在家族墓园中央,十三排黑色座椅上,宾客们腕间的条形码刺青在阴天里泛着微光——除了第13排中央的女人,她穿着珍珠白套装,左脸光洁如瓷,腕间戴着与主角同款的银镯,却刻着完整的H.CY。
夫人,该献花了。霍沉砚的声音从耳麦里传来,她此刻穿着笔挺的西装,后颈的条形码刺青08已完全褪色,露出底下新生的硬币胎记,记住,别碰任何金属物品。
顾晚禾握住白玫瑰的手收紧,花刺扎破指尖,鲜血滴在墓碑基座的蔷薇花纹上,竟与石材里天然的蓝色纹路形成共振。她看见第13排的光洁脸勾起唇角,指尖摩挲着膝头的基因报告,封面上同卵双生胚胎基因分析的烫金字在雨幕中格外刺眼。
牧师的祷告声突然卡顿。顾晚禾抬头,发现所有宾客的银镯都在震动,条形码刺青同步指向第13排。光洁脸站起身,高跟鞋敲打着大理石地面靠近,基因报告的封皮滑落,露出里面夹着的超声波照片——两个胚胎的手腕胎记清晰可见,左侧胚胎(A)是蔷薇,右侧胚胎(B)是硬币,却被红色批注覆盖:B胚胎性别重置为男,胎记基因同步A。
顾晚禾,或者该叫你胚胎A她递出报告,指尖停在染色体异常的标注上,你和霍沉砚根本不是兄妹,而是同卵双生姐妹。胚胎分裂时,父亲往B胚胎注入了你的基因片段,导致你们外貌完全重合——除了这个。
她指向霍沉砚的西装领口,那里露出的锁骨下方,有片与主角镜像对称的蔷薇胎记。顾晚禾突然想起记忆库中的胚胎记录,B胚胎的硬币胎记在基因编辑后,确实在锁骨处留下了蔷薇印记的残痕。
还有更精彩的。光洁脸打开报告内页,DNA比对表上霍沉砚的性别栏赫然写着女,她从出生就被当成男孩养,因为霍家需要继承人,而你,作为完美胚胎,本该是基因容器——直到顾晚秋(你母亲)用你的体细胞制造了第一个克隆体。
宾客席间传来倒吸冷气的声音。顾晚禾的银镯突然发烫,她看见霍沉砚正在墓碑后与许明轩对峙,后者的白大褂下露出半截条形码刺青09——第14号克隆体的预备载体。更令她窒息的是,许明轩手中拿着的金属探测器,正在蔷薇花墙下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