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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顿时充满敬意。
我心中有愧,暗自忏悔。
我不该在除掉陆明远、表少爷和沈墨寒后就掉以轻心。
竟让萧子轩有机可乘!
云溪,他可是风流浪荡之徒!你为何要与他赴约
云溪掏掏耳朵,林妈,不过是一顿饭罢了,何必如此紧张。
看着云溪一件件试着赴约要穿的衣裙,我恨不得从楼顶跳下去。
为防不测,我悄悄跟了上去。
沈墨寒殷勤地请云溪入座,请苏小姐赏脸,当真不易。
既是沈东家相邀,自当赴约。只是家中诸事繁杂,恐怕有所怠慢。
沈墨寒双手交叉认真道:
苏小姐若有不解之处,尽可问我。
云溪立即眼冒精光:当真那真是叨扰了。
沈墨寒深情款款道:你一句话,我无有不应。
云溪招手示意,丫鬟立即捧出厚厚一摞账册。
那就劳烦沈东家过目了。云溪毫不客气地将账册推到他面前。
沈墨寒无奈扶额:苏小姐当真...
这厚厚一摞账册着实让沈墨寒吃不消,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用完饭后便急着要送云溪回府,生怕她再拿出一摞账册来。
我正安心坐在后面的马车上,却见前面沈墨寒的马车渐行渐远。
难道这登徒子想带云溪去什么僻静处!
正想着,前面马车突然一个急停。
刺耳的声响划破夜空。
一道血影横亘在马前。
不知是否因我改变了剧情。
此时倒在马前浑身是血之人,正是三年后才该出现的萧子轩。
他可是这故事里最大的恶人,所犯之事足够千刀万剐!
此刻的萧子轩虽浑身血污不堪,但那锋利的面容却丝毫未减,周身的狼狈反倒为他添了几分凄美之态。
沈墨寒不假思索道:
快将人抬上马车送去医馆。
云溪连忙拦住他,不可,此人浑身是血,若是亡命之徒恐有不测。
但我们不能见死不救。
萧子轩的气势大到连沈墨寒都受了影响。
难怪后来沈墨寒被萧子轩夺去家业时还说:
怪我不够强大,未能成为萧公子的对手。
未让萧公子尽兴,是我的过错。
我暗自作呕,这狗作者当真偏爱萧子轩。
云溪拦住欲下车的沈墨寒,指着倒在马前的萧子轩:
他衣着华贵,深夜浑身是血倒在此处,定是遇到了仇家。
我们贸然下车,若是暗处的仇家一刀取我们性命该如何
我们该做的是报官差来处理,而不是自投罗网!
沈墨寒本就是个唯利是图的商人,他突然行善的举动立刻让云溪警觉起来。
我很快收到她递来的纸条:
林妈,让马车停在他们旁边,我要与你同回。
回到府中,我心有余悸地问她:你何时发现我跟着的
云溪翻了个白眼:用饭时你的脖子都快伸到我碗里了。
云溪长大后对家业甚是上心。
为照顾她我从乳母变作贴身婆子,随她去铺子里。
在家族中最不起眼的苏青阳竟是经商奇才,成了云溪争夺家业的最大对手。
如今他们为了一桩生意争得不可开交,上次云溪答应与沈墨寒用饭也是为了此事。
沈东家,这桩生意若交由我来做能为您省下不少银两。苏青阳侃侃而谈。
云溪好不容易约到沈墨寒,却被苏青阳抢了先机,反倒成了局外人。
但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