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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宝宝的。
随后,屋内响起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他们在房内亲热,我无法进去收拾东西,只能呆立在门口,被迫听着那些声音折磨自己。
良久,两人才从房间里走出来。
看到我的瞬间,白素眼中闪过得意,狐尾轻轻摆动。
哎呀瑶瑶姐,你回来啦怎么不出声呢都怪斯越太心急,我说不要他非要......
沈斯越搂住白素的腰,冷冷开口。
不用跟她解释,一个人类而已,算什么东西
走吧,今天还约了产检,我们的小狐狸可要健健康康的。
从始至终,沈斯越都没看我一眼,眼里只有白素。
我侧身让开路,平静地看着他们。
经过我身边时,沈斯越终于注意到我怀中的骨灰盒。
拿着什么脏东西赶紧扔了。
说完,沈斯越搂着白素离开了家。
我低头看向怀中的骨灰盒。
爸爸不是说你,你别难过,你是妈妈最珍贵的宝贝,你不脏。
将骨灰盒轻轻放好后,我开始收拾孩子的物品。
衣服,玩具,餐具,画笔。
收拾到儿童房的小书桌时,桌上有张全家福,但照片上只有我和儿子,没有沈斯越。
我小心翼翼地抽出相框里的照片。
儿子在照片上用蜡笔画了一个高大的身影,旁边歪歪扭扭地写着五个字。
爸爸爱妈妈,旁边还画着一个歪歪扭扭的小爱心。
我再也控制不住情绪,捧着照片失声痛哭,狼嚎般的哭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
这五年来,不管沈斯越对我多么冷漠残酷,我从未在儿子面前说过他半句不好。
儿子的心思总是格外细腻,他早已看透,爸爸根本不爱妈妈这个人类。
直到夜色笼罩整座城市,我才终于将儿子的遗物收拾完毕。
我看着搬家公司的工人们将几个纸箱搬上货车。
这位女士,还有其他需要搬运的物品吗
我摇摇头,转身回到屋内,将早已签好的离婚协议书放在茶几上。
离开这个冰冷的家时,我紧紧抱着儿子的骨灰盒,内心却出奇地平静。
沉默片刻后,我取出手机卡掰成两半,随手扔出车窗。
与此同时在市中心最大的私立医院,接到消息的沈父和沈母已经赶到,拦住了正要做产检的沈斯越和白素。
看到沈父沈母的瞬间,沈斯越的狼耳警惕地竖起,脸色瞬间阴沉。
司瑶还真是恶心,在家里装模作样一声不吭,转头就告诉你们来医院堵人,真是......
沈斯越话音未落,沈父已经一巴掌重重扇在他脸上。
孽子!你害死了自己的亲生骨肉,还有脸带着这只狐狸精来医院!我沈家怎么会出了你这种六亲不认的畜生!
沈斯越踉跄着后退几步,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这、这是什么意思
白素见势不妙,立刻缩着狐尾躲到沈斯越身后。
可沈母眼疾手快,一把揪住她的头发。
贱人!你还敢躲!你可知道我孙子才多大才四岁啊!他究竟做错了什么,让你这么容不下他!你这个畜生,连人性都没有!
白素被扯得跌倒在地,发出尖锐的哀嚎,沈斯越连忙将她扶起,怒视着沈母。
你们在做什么!她现在怀着孕,若是伤到胎儿该如何是好我告诉你们到底怎么回事,那天我不过是带素素回家看看,儿子就对素素大吼大叫!这是对长辈该有的态度吗
我是他爸爸,我送他去驯兽场怎么了我还不能管教自己的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