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是右侧的展示区——玻璃柜里整齐陈列着女性用品：发卡、口红、半杯喝过的咖啡，甚至...带血的手帕。每个物品下都有标签，写着日期和地点。

    纪念品。秦墨轻抚玻璃柜，每个我...欣赏过的女孩。

    阮绵绵胃部翻涌，目光扫过标签——最近的一个是三周前，地点正是他们初遇的咖啡厅，物品栏写着眼泪浸湿的纸巾。

    你...你对她们做了什么她声音嘶哑。

    取决于她们的选择。秦墨走向另一个上锁的柜子，输入密码，苏雯选择了背叛。

    柜门打开，里面是更多照片——苏雯在不同场合与一个戴鸭舌帽的男人交接文件。最后几张显示她被按在椅子上，满脸惊恐，但仔细看会发现她手上拿着注射器，正要对准秦墨的脖子。

    她是商业间谍。秦墨的声音冷得像冰，这些照片是证据，不是...纪念品。

    那为什么弹幕说...

    因为弹幕在骗你。秦墨突然抓住她的肩膀，从第一天起，那些文字就在引导你害怕我、怀疑我，不是吗

    阮绵绵大脑一片混乱。弹幕确实一直警告秦墨的危险性，但同时也透露了他的脆弱和过去...如果这些都是误导

    为什么我能看到弹幕她颤抖着问，你好像...并不惊讶。

    秦墨的表情出现一丝裂缝。他松开手，转向监控屏幕：因为我母亲也能看到。

    屏幕上切换到一个老旧的家庭录像——美丽的女人对着空气说话，时而大笑时而哭泣，而年幼的秦墨试图抓住她挥舞的手。

    她称它们为幽灵文字。秦墨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柔软，父亲认为她疯了，把她关在家里。直到有一天...录像突然变成一段模糊的坠楼画面。

    阮绵绵捂住嘴。弹幕疯狂滚动：

    男主童年好惨！

    但这不能成为变态的理由！

    他妈妈也能看到弹幕细思极恐！

    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对你...感兴趣。秦墨转向她，眼神炽热，你是唯一可能理解我的人。

    雷声轰鸣，一道闪电照亮地下室。阮绵绵突然注意到角落里有个东西在反光——是那辆银色轿车的钥匙扣，上面挂着陆明远的公司

    logo。

    陆明远来过这里她脱口而出。

    秦墨的表情瞬间阴郁：聪明的女孩总是问太多问题。他慢慢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针剂，我需要你...安静一会儿。

    他要下药！

    快跑啊女主！

    其实男主是想保护她...

    阮绵绵后退几步，突然笑了：你不会伤害我。

    秦墨的手顿了顿：为什么这么确定

    因为弹幕刚才说他想保护她。阮绵绵直视他的眼睛，而且...你拿针剂的手在抖。

    秦墨的表情凝固了。阮绵绵趁机冲向楼梯，却听到身后咚的一声——秦墨跪倒在地，针剂滚落一旁。

    药...抽屉...他痛苦地蜷缩起来，额头渗出冷汗。

    阮绵绵僵在原地。弹幕分成两派：

    装的就为了骗你！

    不，他是真的发病了！

    男主有遗传性心脏病！

    犹豫片刻，阮绵绵折返回来，在秦墨指示下找到药瓶，倒出一粒白色药片塞进他嘴里。他的嘴唇冰凉，呼吸急促，像条搁浅的鱼。

    为什么...回来药效发作后，秦墨虚弱地问。

    阮绵绵没有回答。她拿起那支针剂对着光查看：不是镇静剂...是心脏急救药

    秦墨勉强坐起来，靠在墙边：陆明远在跟踪你。他知道你能看到弹幕...他们想要这种能力。

    他们

    一个叫视界的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