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化为纯粹的光暗之力。

    是堕天使伊纳瑞斯的手笔！莉莉丝咬牙，他当年背叛天堂，就是为了研究这种禁术！

    祭坛中央的能量核心开始脉动，裂缝边缘的空间褶皱里，逐渐显露出泰坦异种的轮廓。这些来自混沌的生物正通过裂缝涌入两界，每一只都携带着足以腐蚀位面的熵能。

    必须关闭枢纽！伽莱将罗盘按在祭坛上，光元素与暗影能量在金属表面碰撞，却无法激活矩阵。莉莉丝见状，割破指尖将暗影血滴在罗盘上，两种能量终于开始融合。

    地面突然震动，路西法的旗舰突破天使防线，暗影炮瞄准了祭坛。与此同时，大天使长的光棱舰队发射出净化光束，目标直指伽莱与莉莉丝。

    快走！莉莉丝推开伽莱，暗影能量在她掌心凝聚成护盾，我来挡住他们！

    伽莱却抓住她的手，将罗盘塞进她掌心：母亲说过，光暗共生需要牺牲。她展开光翼，将莉丝护在身后，启动矩阵需要完整的光暗之力......

    莉莉丝瞬间明白，指尖刺入伽莱的翅膀，抽取她的光元素注入罗盘。剧痛让伽莱几乎晕厥，却强忍着将暗影玫瑰别在莉莉丝发间：这次换我保护你。

    祭坛在能量冲击下颤抖，泰坦异种的前锋已突破裂缝。伽莱看见母亲的全息投影再次浮现，女人的声音混着能量轰鸣：用你的心去感受，不是光，不是暗，是......

    是希望。伽莱与莉莉丝异口同声，两人的鲜血在罗盘上交织成六芒星，祭坛中央的能量核心突然炸开，形成一道光暗交织的屏障，将泰坦异种的熵能尽数吞噬。

    路西法的暗影炮与大天使长的净化光束同时命中屏障，却在接触的瞬间被消解。伽莱与莉莉丝的身影在光芒中逐渐透明，她们的能量正在与矩阵融合，成为新的位面平衡器。

    伽莱！莫老的声音在耳道炸响，快回来！你会被同化的！

    莉莉丝望着逐渐消散的伽莱，忽然笑了：原来光明与暗影，真的可以共存。她将暗影玫瑰塞进伽莱掌心，告诉他们，我们不是敌人。

    能量屏障在泰坦异种的哀嚎中扩张，裂缝边缘的空间褶皱开始愈合。伽莱最后看见的，是莉莉丝被暗影旋涡吞噬的身影，以及她发间的暗影玫瑰在光尘中绽放的模样。

    第六章：光暗余韵

    天使之都的警报在黎明解除，伽莱却被软禁在星芒阁。莫老的魔法结界外，大天使长的投影悬浮在半空：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吗他的光翼泛起血色，你放走了恶魔，还破坏了净化计划！

    伽莱蜷缩在窗台，手中握着半片烧焦的暗影玫瑰。裂缝关闭后，她失去了莉莉丝的所有踪迹，只有这朵花在光尘中留下淡淡的暗影能量波动。

    父亲，您错了。她的声音沙哑，泰坦异种才是真正的敌人，而我们......

    够了！大天使长的投影突然扭曲，从今天起，你被剥夺继承权，终身不得离开星芒阁。

    伽莱望着逐渐消散的投影，忽然想起母亲的全息影像。她取出罗盘，发现金属表面浮现出新的纹路——那是莉莉丝用暗影能量刻下的坐标。

    三个月后，恶魔之域的永夜堡被暗影议会包围。莉莉丝站在最高塔楼，望着下方如蚁群般的暗影眷属，忽然听见窗外传来光尘的细微声响。

    小星她转身，看见暗影豹正叼着朵光尘花，花瓣上凝结着伽莱的气息。

    是我。伽莱的声音从阴影中传来，她穿着偷来的暗影斗篷，发间别着半片暗影玫瑰，我来找你。

    莉莉丝的瞳孔收缩，却在看见伽莱颈间的光暗徽章时笑了：你疯了，天使踏入恶魔之域会被暗影腐蚀。

    伽莱解开斗篷，露出内层绣着并蒂莲的棉质中衣——那是母亲的遗物，此刻正散发着柔和的白光：母亲的纳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