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月旋身甩出三枚鹰形暗器，同时对疾电发出指令。苍鹰如闪电般俯冲，利爪精准抓瞎敌人双眼。当她看见林夜徒手接住敌人的弯刀，用现代格斗术反制时，琥珀色瞳孔骤缩：你居然会‘旋锋刀法’这是天鹰帮不外流的绝技！

    他这才想起，在时空漩涡中曾见过自己与楚寒月在雪山练刀的画面，每一招都刻在肌肉记忆里。没时间解释了！

    他踢开逼近的黑衣人，苏瑶说，赵破虏想要集齐四块玄玉碎片，打开玄武门的裂隙召唤前隋军队！

    第三章

    血色过往

    亥时三刻，战斗暂歇。

    楚寒月靠在冰棺上喘息，左肩的伤口正渗出黑血

    ——

    那是被暗影阁毒刀所伤。林夜撕开急救包（从现代带来的止血药粉），她却抓住他的手腕：别浪费，先用裂空佩的力量逼毒。

    说着将残片按在伤口，冰蓝色光芒与他掌心的金光融合，竟在皮肤上显形出完整的裂空佩图案。

    你早就知道我会来，对吗

    林夜看着她眼尾的纹身逐渐亮起，苏瑶说，你们三个人一直在等第十七次轮回的我。

    楚寒月别过脸，耳尖却在火光中发红：十年前，我在教坊司见过你一次，那时你是给苏瑶修琵琶的匠人，掌心有和现在一样的光。

    她突然掏出半幅羊皮地图，上面用鹰血画着玄武门暗渠的详细结构，爹临终前说，当裂空佩与玄玉共鸣时，持有者会看见过去十七世的记忆

    ——

    比如现在。

    林夜的脑海中突然涌入画面：

    ·

    第十世，他是江湖郎中，楚寒月是卖艺的驯鹰女，两人在破庙中用裂空佩碎片击退马贼；

    ·

    第十五世，他是锦衣卫，楚寒月是东厂卧底，共同守护过一块假的玄玉；

    ·

    最清晰的是第十六世，玄武门暗渠崩塌时，楚寒月用裂空佩劈开时空缝隙，将他的灵魂送往现代，自己却被时空乱流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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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的眼罩是第十六世留下的伤

    他轻轻触碰她的眼罩，楚寒月浑身僵硬，却没有躲开，赵破虏剜去的不仅是你的眼睛，还有裂空佩的完整力量。

    洞外突然传来狼嚎，比之前更密集的脚步声逼近。楚寒月猛地站起身，将冰棺中的完整裂空佩拽出，裂纹处泛着微光：现在，我们有两块裂空佩了。

    她将完整玉佩按在林夜掌心，用你的玄玉力量激活它，我要让暗影阁尝尝时空逆流的滋味。

    符文与玉佩共鸣的瞬间，整座终南山的时间仿佛凝固。林夜看见黑衣人举刀的动作停滞，刀刃上的毒汁正逆流回刀鞘，而楚寒月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只能维持半盏茶时间！

    她拽着他冲向密道，赵破虏就在玄武门暗渠，他要在明日辰时用镇魂幡吸干苏瑶的幻音咒！

    第四章

    叛徒现形

    玄武门方向传来闷雷般的轰鸣，那是时空裂隙扩大的征兆。当林夜和楚寒月钻出密道时，正看见赵破虏站在暗渠入口，手中的镇魂幡已吸收了苏瑶的香囊光芒，月白色身影倒在血泊中，眼尾的胭脂已被血水冲花。

    第十七次轮回，你终于集齐了三枚碎片。

    赵破虏的面具上刻满时光符文，但你不知道吧镇魂幡其实是第四块玄玉碎片

    ——

    前隋皇帝的命星之玉！

    楚寒月的匕首

    当啷

    落地，她终于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话：四块玄玉碎片，分别是时光（林夜）、幻术（苏瑶）、空间（楚寒月）、命星（赵破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