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转身看向皇帝,该算算你欠我的账了。
皇帝颤抖着后退,却被萧砚拦住去路。林悦薇掏出从西州带来的账本,一页页扔向火堆:这是你贪污的记录,这是你谋害忠臣的证据,还有——
她举起那份被烧了一半的花名册:这上面的每一个名字,都是你欠的命债。
火势突然变大,将皇帝的脸映得扭曲不堪。
林悦薇听见身后传来整齐的叩首声,知道陈将军已带着士兵跪下。她深吸一口气,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脚底升起,顺着脊梁骨窜到头顶——那是权力,也是责任。
从今日起,她大声道,废年号‘永德’,改元‘长宁’,愿天下长宁,百姓长安。
话音未落,天际突然响起惊雷。
林悦薇看着萧砚从火光中走来,衣摆上的暗纹与她的玉玺纹路重合——原来早在多年前,命运就已将他们绑在一起,成为彼此的救赎。
恭喜陛下,萧砚低声道,登基大典,该开始了。
登基等等,我还没准备好演讲稿呢!
她想吐槽,却看见百姓们仰起的脸,看见陈将军怀里的孩子对她笑。突然明白,有些事不需要准备,因为真心,就是最好的演讲稿。
第十一章
龙椅迷踪:沙雕女帝的千层反转
登基大典的鎏金香炉飘出龙涎香时,林悦薇正躲在偏殿啃肘子。
当皇帝怎么比当社畜还累早朝听大臣吵架就算了,还要背什么《大晟典仪》
她愤愤地扯下凤冠,任由珍珠流苏砸在桌案上——案头堆满了萧砚失踪前留下的军报,最新一封用朱砂画了圈:漠北出现前朝余孽,旗号为‘蛇’。
蛇刘家人的图腾难道张公公和刘月如真的勾搭上了漠北狼子
她啃着肘子翻地图,突然听见殿外传来骚动。抬眼望去,竟是被关押的刘月如披头散发地冲进来,腕间缠着条吐着信子的花蛇。
林悦薇!她尖声怪笑,你以为当了皇帝就能高枕无忧漠北三十万铁骑已经南下,他们要踏平你的皇宫,用你的血祭祀我刘氏图腾!
靠!这蛇居然比我的弹弓还粗!
林悦薇下意识往后躲,却见花蛇突然昂起头,对着她腕间银镯吐信——镯子内侧的受命于天四字,竟发出淡淡金光。
原来如此……刘月如瞳孔骤缩,银镯是克制蛇蛊的钥匙……当年乳母说的果然没错!
蛇蛊乳母这剧情怎么突然变成《云南虫谷》了
林悦薇还没反应过来,萧砚的暗卫已冲进来制住刘月如。她趁机扯下对方鬓角的胎记贴纸——果然,下面什么都没有。
你根本不是我妹妹。她捏着贴纸冷笑,真正的孪生妹妹,胎记该和我掌心的痣一模一样。说,谁派你来的
刘月如突然癫狂地大笑,任由蛇蛊咬向自己咽喉:你以为赢了张公公手里有你的……话未说完,已气绝身亡。
什么叫‘我的’我的黑历史还是我的真实身世
她皱眉看着蛇蛊钻进地砖缝隙,突然想起登基前晚做的梦——母妃抱着她在冷宫奔跑,身后有穿灰衣的人喊着不能让双生血脉活着。
双生血脉……难道我真的有个孪生妹妹而刘月如只是个冒牌货
她正出神,陈将军突然捧着血书闯入:陛下!漠北军已破玉门关,领头的竟是……竟是张公公!
张公公不是太监吗怎么变成漠北首领了
她接过血书,却在看见张字时浑身发冷——那字迹,竟和西州地窖的密信一模一样。更诡异的是,血书里夹着半块玉佩,纹路与萧砚的玉佩、她的银镯拼成了完整的……蛇形图腾!
深夜,御书房的地砖下传来异动。
林悦薇握着弹弓蹲守半夜,终于看见一条花蛇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