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酒浇身/倒吊扩g内窥/后X滴蜡烫坏媚/蜡油倒模c弄至c喷
温阮并不知道自己刚刚逃过一劫,他全副精力都集中在后穴尚未消散的热辣痛楚之中,那蜡烛也不知道是什么特殊材质制成,明明蜡油已经凝固,可灼烧般的激痛仍是如影随形。
秦礼从温阮腿间直起身子,望见他满头满脸的汗水和泪水,非但没有怜悯,反倒像捕捉他的狼狈似的,讽刺道:“怎么这么不禁玩,你前两天可没这么脆弱。”
温阮闭口不语,整个人像是被掏空了似的,木然地望着头顶投射的残酷画面,由于他的表情实在太过空洞,竟让秦礼生出了一种他当真被玩坏了的错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秦礼两步走到温阮面前,毫不留情地一个巴掌抽在他脸上,温阮的脸被打得偏了过去,挂满泪水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半晌从喉中发出一声艰难的低喘。
听见那声喘息,秦礼的心这才定了,他捏起温阮的下巴,手指微微用力:“别装死。”
温阮嘴唇翕动了两下,像是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抿紧了,连同眼睛一起,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秦礼恶狠狠地哼了一声,放开温阮,重又走回他身后,手摸上穴里那根已经彻底冷却凝固的“蜡烛”。
温阮身子习惯性地微微一缩,复又平静。
秦礼用两指捏着“蜡烛”尾部,像拔一根按摩棒那样,缓慢地从穴里将那“蜡烛”取出来,原本附着在内壁上的烛液此刻和烛身融在了一块儿,但同时又牢牢扒着内壁,往外拖拽的时候,脆弱的黏膜被硬生生地一点点剥离。
刚刚经历过高温灼烫,还红肿辣痛的黏膜无助地瑟缩着,肠肉自我保护般地紧绷,用尽一切力气防止整个肠道脱出。
温阮只觉得自己似乎从内部被割裂了,从他的角度看来,他的肠道已经彻底烫伤坏死,秦礼的每一下动作都像是在搅弄着他的血肉。
“啊……哈……”温阮无力地呻吟着,痛苦铺天盖地笼罩着他,他的面容苍白而脆弱,汗水和泪水仿佛流之不尽,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
随着越来越多的肠肉被生硬剥离,穴腔内部却又逐渐开始变得空虚起来,早已习惯了被各种物体贯穿疼爱的肠道骤然没了填塞,隐秘的瘙痒与难言的渴望不受控制地渗透出来,终于勾得前端玉茎也开始起了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温阮当然不知道那是蜡油内的药物开始起效了,他只是愈发感到悲哀,为自己这副不同于常人的淫荡身体,为自己在经历了爱人背叛,撕心裂肺的绝望之后,还要被仇人肆意凌辱玩弄,却始终没有勇气自杀的而悲哀。
紧闭的双眸之下又有泪水涌出,薄薄的眼皮和湿透的睫毛兜不住苦涩,泪水顺着眼尾迅速滑落,又一次融进同样湿濡的鬓发间。
许是不喜看见温阮这副悲情的模样,秦礼捏紧了手中的蜡棒,开始在那饱经折磨的穴里浅浅地抽插,以求看到一些不一样的表情。
温阮的身体骤然绷紧了,秦礼不过轻轻插了几下,他便像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一般,不自觉地张开唇,仰头断断续续地喘着粗气。
秦礼面容冷淡,眸光却透着残忍,也许在他看来,温阮不过是个下贱的玩物,哪怕他心里再悲伤,也仍是抵不过他那淫荡的身体对欲望本能的追逐。
粗硬的蜡棍在体内缓缓抽送,速度由慢到快,力道由浅至深,更不时配合旋转,让那蜡棍上刚刚凝固的凸起在肠道内不停地挤压摩擦。
那蜡棍是完全按照温阮的肠道倒模而成,无论形状还是大小都能严丝合缝地嵌入,肠壁上的每一处褶皱都被完美复刻,根本不需什么技巧寻找敏感点,每一下捅进和抽出都像是量身定制。
很快,温阮的分身越来越硬,细细巧巧的一根直挺挺地朝向天花板,粉嫩的顶端吐露出晶莹的蜜露,如同他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