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签塞双泬脲道堵塞/极憋胀N腹审讯/憋尿B起S/排泄制
深水炸弹,在脑中炸开一蓬血雾,温阮双眼猛地向上翻白,身子几个抽搐后,彻底瘫软在身后男人的怀里。
见人又晕了,他们赶忙拿来冰水,七手八脚地一顿乱浇,好在秦扬没有怪罪。
好不容易把温阮弄醒后,他们按照秦扬的指示,把温阮从刑架上解下来扔在甲板上,此时温阮还在不停地抽搐,那两根棉签虽然已经顺利进入尿道,可余痛的威力不容小觑,火辣辣的灼痛感如影随形,稍微动一动,整个下体都仿佛要烧起来一样。
他们不顾温阮的痛苦,强行将他舒展开,给他手脚都戴上镣铐,再拽着脖圈上的铁链,逼迫他在疼痛尚未缓解的情况下,像狗一样四肢并用,艰难地爬进舱里。
温阮挺着胀满的肚子,浑身湿透地软倒在秦扬脚下,嘶嘶地倒抽着凉气,呼吸间都带着明显的震颤。
秦扬用鞋尖勾起他下巴,语调阴冷地重复昨晚的审问:“现在告诉我,你和阿义,昨晚都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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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阮抿紧了唇,没说话。
秦扬冷酷地勾了勾唇:“没关系,我们慢慢来,一会你会求着我让你说的。”
四兄弟开始用早餐。
温阮蜷缩在地上,在食物诱人的香气与一片刀叉盘碟相撞的声音中,苦苦煎熬着,秦扬继续对他实施了放置。
时间变得极为漫长,温阮身上的汗都滴到了地上,他所在的那块地板湿漉漉的,稍微挪一下就能望见一片晶亮的水渍。
温阮再也压抑不住呻吟,神色迷离地半张着唇,幼猫一样低声抽泣,强烈的排泄欲望逼得他快要发疯,所有反抗和坚持都变得一文不值。
“嗯……啊……啊啊……”细碎的呻吟水一样流泻而出,和着手脚铁链清脆的碰撞声,成为这顿早餐过程中的最淫靡也最动听的配乐。
许是膀胱已经到达可以容纳的极限,腹部的肌肉在这时候不争气地开始痉挛,鼓胀的肚皮犹如胎动,大量尿液受到挤压,在膀胱里互相碰撞,轻微的震动都能带来地狱般可怕的感受。
温阮的呻吟愈发痛苦起来,喘息声也变得断断续续,好似下一秒就会因为承受不住折磨,活生生被憋胀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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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扬慢悠悠地吃着早餐,目光不时瞥一下脚边的小东西,待到温阮双眼都开始有些翻白时,突然伸出脚,一把踢开他捂着肚子的手,轻轻点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
温阮发出一声尖利的惨叫,身子受惊地蜷曲起一点,又无力坠落,瘫在地上浑身筛糠似的抽搐着,秦扬这看似轻飘飘一脚,却踩断了他理智最后的底线,温阮再也忍受不了地大哭了起来。
“呜……让我尿……让我尿吧……”温阮毫无尊严地大喊大叫着,抱着肚子在地上痛苦地翻滚,他哆哆嗦嗦地伸出手,想拔出尿道里的棉棒,却被秦扬眼疾手快地狠狠踩住。
温阮的神智都已经不甚清晰了,此刻手背上的疼痛完全不能够阻碍他,他拼了命地挣扎,想要将手抽出来,被秦扬狠力一碾,几乎筋断骨裂。
两名手下一左一右将状若疯癫的人强硬地架起,不顾他十指连心的哀嚎,强迫他跪正了面对秦扬,秦扬噙着抹冷笑,将一杯冰水当头浇下,在温阮变了调的尖叫声中,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又拿来另一杯水,撬开他的牙齿,粗暴地给他灌了下去。
温阮呜呜地叫着,奋力扭动身体,然而整个人被禁锢住,他的挣扎显得那样微不足道,冰凉的水从食道,气管和鼻腔里汹涌而入,本就快要爆裂的胃部立刻生出恐怖的胀痛,可哪怕再不愿意,最终也是喝下了大半。
秦扬放开他后,他便剧烈地咳嗽和干呕起来,企图吐出那些于他而言比吞下刀片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