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的二十箱金器，可是准备送给户部王大人的

    我趁机按下钥匙按钮，玻璃门应声而开。冷鲜柜的白雾涌出来时，赵德安突然尖叫着扑向货架：她要开妖洞！杀了——话没说完就被周远山踹倒，刀柄重重磕在他后颈。

    刘姑娘，周远山捡起我掉落的钥匙，指尖划过天虹商场的logo，三日前在祭坛，你为何能说出‘赈灾粮该按人口均分’他的眼神变了，不再是那个唯县令是从的侍卫，倒像我在现代见过的刑侦队长，这句话，是当今陛下微服私访时说过的。

    机械音突然在头顶炸响：检测到一级贪官赵德安，惩治进度110。钥匙屏幕跳出新界面，地图上闪烁着十个红点，每个红点旁都标着官员名字。赵德安趴在地上，惊恐地看着自己胸口浮现出半透明的条形码——正是之前毒死灾民的那具尸体上的图案。

    他被系统标记了。我蹲下身，看着赵德安逐渐透明的身体，所有用劣质粮食替换仙粮的人，都会变成这样。其实我也是刚从屏幕提示里知道这个设定，但不妨碍我虚张声势。

    周远山突然拽起我往外跑：官兵来了！仓库外传来铠甲碰撞声，至少有五十人。我反手甩出货架上的荧光棒，绿色冷光映出官兵们惊恐的脸——在他们眼里，这大概是某种妖术。

    从密道走。周远山踢开墙角的石板，腐土味扑面而来。下到地道时，我突然想起现代商场的监控报警——今早店长说珠宝区丢了块青铜镜，和地道石壁上的纹路一模一样。

    周远山，我按住他肩膀，钥匙屏幕的光照亮他紧绷的下颌线，你是不是在找一个左腕有朱砂痣的姑娘二十年前被人贩子拐到现代的那个。

    他猛地转身，佩刀几乎擦着我鼻尖：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的玉佩，我指着他胸前的蟠龙纹，和我在现代见过的婴儿吊坠一模一样。其实是钥匙刚刚弹出的时空关联人物界面，清楚写着他妹妹周小棠的信息——正是我们商场童装区的导购员。

    地道尽头传来马蹄声。周远山突然把我护在身后，却见一群穿粗布麻衣的百姓举着火把涌来，领头的正是吃了毒粮却没死的老妇人——她怀里抱着的，是我今早丢在祭坛的现代保温杯。

    仙姑救了我们！老妇人跪地，身后百姓跟着磕头，赵县令把霉粮掺进仙米，是仙姑的钥匙让我们看清他的真面目！

    我看着钥匙屏幕上的惩治贪官进度210——不知何时，赵德安的顶头上司，户部王大人的红点开始闪烁。周远山的手突然覆在我握钥匙的手上，体温透过薄衫传来：刘姑娘，跟我去京城吧。陛下想见你。

    地道上方突然传来爆炸声，系统提示音尖锐响起：检测到超额救济人口，启动强制筛选程序——我眼睁睁看着老妇人的孙子突然变得透明，像被风吹散的沙。

    住手！我疯狂点击钥匙屏幕，他们是灾民，不是违规数据！周远山瞳孔骤缩，看着渐渐消失的孩子：这就是仙粮的代价

    机械音毫无感情：生存资源有限，系统将自动清除体质低于平均值的个体。钥匙屏幕上弹出新的任务条：请在三日内完成首次权力交易，否则通道永久关闭。

    我突然想起现代商场的会员制度——原来在这个时空，人命也被明码标价。老妇人抓住我脚踝，哭哑的声音像把钝刀：仙姑救救虎娃……他才五岁……

    周远山突然抽出佩刀，在石壁刻下皇家密文：我以暗卫首领之名，向陛下申请开启特赦通道。他转头时，眼里有我从未见过的狠戾，刘姑娘，现在你知道了，这场饥荒从来不是天灾——

    地道深处传来铁链拖地的声响，钥匙屏幕的红点突然全部亮起。周远山猛地把我推到身后，却见阴影里走出个穿官靴的男人，腰间挂着和他同款的蟠龙玉佩，只是色泽更暗——那是我在现代珠宝店见过的，被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