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含泪水搅春意 软着承欢逃脱不得
给自己疼痛的人给推出去。
俞志膺头都不抬地一把握住了他的脚踝,舔了舔唇,继续往里推进。那张青涩俊俏的脸颊上不同于平日性事里放任沉沦的失神潮红,此刻满是暗沉沉的侵略欲念。逄斋懂得不多,但来自雄性妖兽本能里对于被征服的排斥和警惕却也让他汗毛竖立,惊慌失措地挣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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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志膺则是笑了起来:“这时候逃跑也太晚了吧,小蛇儿。”
他俯身凑近,掐着美人修长的脖颈,狡黠一笑:“我当初要逃的时候,你可也没给我机会。”
逄斋呆住。
逄斋内心尖叫。
果然!!可怕家伙就是要报复!!!
微微的窒息感让美人更加慌乱,手足并用地往后退,却又被毫不留情地拽回来,仿若当日洞穴里的复刻。少年笑着把自己的性器埋得更深,压在那玉似的身躯上舔吻和啃咬。最开始逄斋怕得直发抖,他以为这个煞神是要吃了他,就像那些凶兽吃掉其他生物一样,但很快他发现没有。被叼着轻轻咬又湿乎乎地舔来舔去的粉色凸起带来奇怪的舒服感觉,有点像他最开始操修行者的感觉,但又不完全一样。
逄斋随着本能挺身把胸膛往少年口中送,被束缚的口中溢出含糊的哼唧,好像后面奇怪的饱胀感和撕裂感也不是那么难受了。他好奇地摸了摸两个人的结合处,人类的那个东西是光溜溜的的,没有刺,不会让他那么痛。最开始的难受过后,现在已经好多了。
脑子从化形的混乱和接连不断的惊恐里平复过后,逄斋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主人这是在操他呢。
主人原来会操人的?那为什么要一直用他的鸡巴,用得好痛!
少年亲了他一会儿,拽着他的脚踝,又要把他拖进水。逄斋吓了一大跳,本能地就再次缠上去,手脚并用地挂在少年身上,也顾不得那凶器是不是因此埋得更深些了,怕那波光粼粼的水面怕得直哆嗦——方才差点被活生生烫成一条熟蛇的经历还历历在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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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香软玉却是蛇一般缠在身上,肌肤冰凉光滑,脑袋埋在颈窝里,发丝垂落,拂得胸膛格外痒。俞志膺乐得把这条美人蛇抱在怀里,还坏心眼地掂了掂,胯下暧昧地一顶。逄斋在他怀里失声出一道呜咽,浑身一颤,缠得更紧了些,可怜巴巴地啜泣着,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有多能激起对方的凌虐欲。
俞志膺轻松托着那两团白软的臀肉俯下身去,把人放在那水中石台上。美人吓得手在他身上抓了又抓,湿漉漉光溜溜的,抓不住,惊慌失措地落进水里,发丝在泉水中散开。没等他坐稳,少年又拎着他的脚踝顶进去,肠肉受惊绞紧,他难受得眼角又红了些。少年笑得开怀,坏心眼地揉搓着那团未能充血的软肉。
“小蛇儿硬不起来了,以后侍奉我只能靠屁股了哦。”他凑近,在呆住的玉肌美人耳畔坏笑低语,“会把小蛇儿屁股操烂哦。”
逄斋又哭了。
吓的。
俞志膺笑得更开怀了,拉着他的腿活力四射地往里边顶撞,这时候倒颇有些血气方刚的少年人模样。水流随着人类炽热的男根在穴里出入,前面耷拉着干净淡白的软肉,逄斋硬又硬不起,推也推不开,抓着少年的臂弯,整个人几乎都柔韧地折叠在了一起。来自后庭的陌生酥麻感让他整条蛇都是软的,使不上劲,但前面的憋闷又让他有苦说不出,被玉球堵住的嘴巴呜咽着,滴出一点涎液。
肉与肉相贴,水花四溅,湿透的长发粘连。渐渐地逄斋就连视线都模糊起来,敏感的身体逐渐在这并不寻常的性事中得了趣,恐惧的呜咽转化为本能的呻吟,他还是蛇一般地往少年身上缠,却不再是惧水,而是下意识地索取唇舌交缠的津液,摩擦着胸膛上的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