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位省状元！

    红色绸布掀开的瞬间，我的满分答卷被投影到黑板。

    数学卷最后一题空白处，用铅笔写着：【正义或许迟到，但不会缺席】。

    王璐手里的奶茶杯啪嗒落地。

    她三个月前撕毁的习题本残页，正被校长当成励志典范展示，

    每页都浸着咖啡渍和我的血指印。

    上周你说状元会被保送生顶替

    我擦着王璐肩膀走过，她课桌里掉出林雨柔送的香奈儿口红，

    管身刻着【弄死顾烟有赏】。

    网吧里，

    老板叼着烟递来U盘：

    你要的监控全在这儿。我插进电脑时，

    全网正在疯传假千金滚出顾家的tag。

    三年前偷拍我卖淫的账号突然自曝：

    【所有照片都是林雨柔指使PS的】。

    曾经咒骂我的网友涌入直播间道歉，打赏金额飙升到七位数。

    这些钱够建十所希望小学了。我点开捐款页面，受益人名单第一个是养父工作的山区。

    弹幕突然卡死，

    林雨柔买的水军公司被查，IP地址显示她藏身的城中村网吧。

    镜头扫过她油腻的泡面碗，碗底粘着当年污蔑我的假照片。

    顾家别墅前挤满记者时，我正蹲在花园修剪玫瑰。

    顾太太跌跌撞撞扑来：

    烟烟，妈妈给你买了新裙子......

    我举起喷壶，水珠在她精心保养的脸上冲刷出沟壑：

    您三个月前说，杂种不配碰顾家的花。

    佣人突然抬出十个行李箱。

    大小姐，这些都是您的。他们谄笑着打开箱盖，

    林雨柔的限量款包包正被蟑螂啃噬，而我的旧校服被塑封在防尘罩里。

    老爷说您才是真凤凰。

    管家跪着递来祖传玉佩，我随手扔进喷泉池。

    水面倒映出阁楼窗边的顾父，他正把林雨柔的写真集扔进火盆。

    教育局颁奖礼上，

    曾经的班主任缩在角落。

    当我接过奖杯时，他突然冲上台跪下：

    当年是林雨柔逼我诬陷你作弊！

    大屏幕亮起转账记录，他收钱那天正是我冻伤住院的日子。

    我扶起这个头发花白的男人，在他耳边轻声道：

    您孙子先天性心脏病的捐款，是我匿名寄的。

    台下闪光灯疯狂闪烁。

    第二天报纸头条是《状元以德报怨》，而班主任家信箱里塞着我手写的保送生推荐表，

    推荐人栏空着，足够他体面退休。

    法院门口，我撑着黑伞走过记者群。

    林雨柔戴着手铐嘶吼：你们都被她骗了！她是怪物！

    法警突然掀开她衣领，紫外线灯下浮现青紫的冒牌货刺青，

    正是她当年派人刻在我书桌上的字迹。

    围观群众哄笑中，她养母举着亲子鉴定书哭喊：

    这毒妇害我坐了二十年冤狱！

    雨越下越大。

    我弯腰拾起林雨柔掉落的高跟鞋，鞋跟里嵌着水晶灯链条碎片。

    三年前那个血夜，就是这截链条差点要了我的命。

    城中村筒子楼亮起星星点灯时，我蹲在巷口喂流浪猫。

    身后传来熟悉的铃声，前世给我送抗癌药的外卖小哥摘下头盔：

    顾院士，您订的蛋糕。

    破旧公寓里，养父母对着747分的蛋糕抹泪。

    掉漆的八仙桌上摆着三副碗筷，

    失踪二十年的哥哥照片突然从柜顶滑落，那张脸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