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意外，我们还能多一枚新闻界的钉子。”司机似乎是级别高一点，知道的事情也更多，“全世界研究超光速推进器的人一只手都数得过来，我们可是对他寄予厚望。”

    “这项研究应该是保密的。”

    “学术圈哪有什么秘密，他一个半路出家的教授总得找别人帮忙解决关键问题。”

    “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你这个新人问题很多唉，要不是我搞砸了没看好人，我也不至于给你当司机。”司机狠狠吸了一口烟。“钱花出去了，屁都没捞着，人也死了。”

    一行鼻血顺着他的下巴滴到方向盘上。

    “所以理查德·斯特林真的死了？”

    “死的透透的，谁能从八千米的高空中活下来。”司机递了个公文包过去，“这是当初的事件资料，更晦气的是他那个草包女儿一点都没遗传到斯特林聪明的脑子，白瞎了组织这几年来的投资！”

    一只像人手一样的物体将公文包接过去。

    “你们还投资她了？”

    “当然，那可是斯特林的女儿，谁知道斯特林会不会给她留点真传，比如推进器的设计图。”鲜红色的鼻血在重力作用下流了一地，“总比让神盾局抢先一步强。”

    “所以你们找到了这里。为什么在这个时间找来？”

    “我说了，因为那群闲的没事干的复仇者非要调查斯特林，不然谁愿意跑到着该死的，鸟不拉屎的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