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实验室资源优先开放

    ——

    等等！

    复旦招生办主任不甘落后地挤过来，手里的邀请函更厚，复旦数学中心刚获得国际专项基金，您若加入，可独立组建科研团队，启动资金不设上限！

    交大招生办主任干脆展开一面校旗：我们承诺为秦同学的父亲企业提供技术升级支持，微软的诉讼案我们法学院可免费代理！

    现场瞬间变成名校拍卖会。教育部专员不得不拿出喇叭维持秩序，而王浩父子被挤在人墙外围，王建军举着的铅笔还没来得及吞，就被这阵仗惊得目瞪口呆。

    都让让！

    苏振森教授的声音从人群后方传来，他拄着拐杖挤进来，手里挥舞着一份加急电报，韦东奕教授来电：秦天同学若选择清北，他愿亲自指导！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让喧闹的现场瞬间安静。韦东奕的名字在数学界如雷贯耳，能让他亲自指导，这是多少学者梦寐以求的机会。

    王浩突然尖声笑起来：吹吧！接着吹！韦教授怎么可能给一个

    180

    分的废物当导师我看你们都是串通好的骗子！

    秦天终于将目光转向他，眼神平静无波：你高考

    680

    分，确实比我高。

    他顿了顿，从口袋里掏出微软技术总监约翰逊的邮件打印件，不过有些东西，分数衡量不了。比如这个

    ——

    微软愿意出价一亿美金购买我的代码。

    纸张在空中展开的声音清晰可闻。上面不仅有约翰逊的亲笔签名，还有微软总部的红色印章。王建军手里的铅笔

    哐当

    掉在地上，滚到秦天脚边。

    一...

    一亿美金

    张秀兰捂住嘴，眼泪瞬间涌了出来。秦建国颤抖着接过纸张，手指划过

    Microsoft

    的字样，突然想起儿子昨天说的

    东山再起。

    秦同学，

    教育部专员深吸一口气，从公文包拿出一份文件，根据特批政策，您可直接进入国家应用数学中心担任特邀研究员，享受正教授级待遇。

    阳光透过楼道窗户照在秦天身上，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弯腰捡起那支掉在地上的铅笔，走到王浩面前：你说要生吞铅笔

    王浩脸色煞白，连连后退：我...

    我开玩笑的...

    哦

    秦天挑眉，指尖轻轻一用力，那支木质铅笔竟被生生掰成两截，我还以为你跟我爸一样，是个言出必行的人。

    他的声音不高，却像冰锥般刺入王浩父子耳膜。周围的邻居们倒吸一口凉气，看向秦天的眼神从怀疑变成敬畏。刚才还在议论纷纷的人群，此刻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

    我选清北。

    秦天最终将目光投向清北招生办主任，但我有三个条件。

    一周后，秦天站在清北数学系的迎新典礼上。他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站在西装革履的新生代表中间格格不入，却没人敢轻视

    ——

    主席台上，韦东奕亲自为他佩戴校徽，台下坐着的院士们眼神里满是期待。

    而在太平洋彼岸的雷德蒙德，微软总部的紧急会议已经持续了

    12

    小时。技术总监约翰逊将一份文件摔在桌上：这个叫秦天的中国人，不仅破解了我们的防火墙，还把

    向日葵猜想

    的部分成果公布在了

    arXiv

    上！

    屏幕上投影着秦天上传的论文摘要，其中一段公式赫然是微软正在开发的